崽崽停下来,浅浅的点头,龙须欢快的漂浮着。
若陀又道:“这是哪里的石头?望舒客栈和璃月港的石头不长这个色儿吧?”
温迪:“噗呲。”
若陀看见温迪的反应,不解问:“呃,不对吗?”
崽崽的爪子“啪”的一下按在纸上,用奶味儿很浓的声音认真说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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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啊?”若陀心虚的瞥了一眼钟离的方向,“这么叫我不太好吧?”
毕竟正经爹还在呢,这么叫是要挨打的。
崽崽认真的复述:“不是石头,是我爹。”
若陀有一瞬间的哑然。
哦,原来不是叫他啊。
白高兴一场。
不过小包子画的居然是摩拉克斯吗?若陀又好奇的仔细瞧了瞧画卷。
以黑色为主色调的大块涂染,周边还有和黑色混杂在一起的稍暗的色块,再加上还有一些纵横交错的爪痕,怎么看都和摩拉克斯的肖像画扯不上一点关系。
甚至连龙形态的长条形和人形态的脑袋加四肢都看不出来。
若陀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啊!难道小包子你在模仿上次留云的那种抽象风吗?”
崽崽跳起来,一尾巴甩在若陀手上,然后又借力跳下来,准备把这种被誉为丑陋的黑历史毁掉。
但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从崽崽的彩色魔爪下将画救了出来。
钟离把画举了起来,端详着闺女的作画。
确实和他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不管是沾着彩色色块的漆黑色团,还是各种糅杂在一起的色彩。
不过今天的画能更清晰的看见黑色的色块几乎都汇聚在纸张中间,里面还包裹着少许其它颜色的墨汁,彩色的墨汁更多的是分布在黑色的色块外面。
乍一看确实像是普通小孩的随意涂鸦之作,但有了昨天和今天的两次经历,钟离已经不单单认为这是闺女随便乱画的。
昨天那个诗人说这是石头,闺女第一次开口反驳说是爹。
那时他以为闺女只是单纯的想回答温迪的问题,喜欢和温迪说话。
但闺女只和温迪说过那一次,反而今天若陀问她是不是在画石头时,闺女第二次反驳说是爹了。
由此可见,闺女并不是单纯的想和温迪或者若陀沟通,而是在意这幅画的内容是否被人误会。
崽崽还想跳起来把画抓破,钟离难得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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