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这张二狗身上的衣服是第二处疑点,如果他下地干活的话,身上不可能这么干净。”
“就算他说自己回来之后刚换的也不合理,回来之后发现自己老婆没了,还有心情换衣服,这很可以吧?”
“虽然张二狗也给出了解释,但是终归是很牵强,就算我还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凶犯,至少他引起了本官的怀疑。”
百姓们点了点头,没想到李白衣刚刚来到这儿,就看出来这么多东西。
李安安适时地捧哏道:“那接下来呢,你是怎么断定他是凶手的。”
李白衣满意地看了李安安一眼,道:“让我笃定他是凶手的最关键一环,就是他说的那封遗书,我在来的路上,捕快已经跟本官说了,这个被杀的妇人大字不识一个。”
“如果她是事先请别人写好,那肯定会为人所知,如果是临时找人写的然后匆忙自尽,这不符合常理。”
“不管怎么说,都会多出一个遗书的撰写人出来,这就是张二狗卖的最大的一个破绽。”
“张二狗估计也没想到,这个案子会被本县亲自来审核,所以他原本层层包装的真相会被本县一层一层撕开,无所遁形。”
“这封遗书,就是本县的最大突破口,当然,妇人指甲里的那些麻布衣服碎屑,也是很大的突破点,这些碎屑跟张二狗衣服上的抓痕完全一致。”
“除非凶手穿着张二狗的衣服栽赃张二狗,否则根本不成立。”
一旁的李安安站出来道:“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可是你怎么就能确认是张二狗杀人而不是别人栽赃张二狗呢。”
李白衣笑了:“所以,本县在见到张二狗的时候,特意从一些隐秘的角落看了看张二狗身上一些有可能被挣扎的将死之人攻击到的部位,果不其然,我的猜测是对的。”
“张二狗的脖子下有一处尝尝的伤口,这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却是新鲜的,还没有结痂,这一处伤口也可以证明张二狗就是本案的元凶。”
李白衣这一通分析,立马就让在场的百姓们被镇住了:“大人分析的真是透彻啊,老朽没想到,这张二狗竟然是这样的人。”
“看来大人是真的有真才实学,不是传说中的那种纨绔子弟。”
一旁的龙雀看向李白衣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刚刚被李白衣收入镇国公府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进了纨绔的魔爪,虽然认命了,可是终归还是有些害怕。
后来发现李白衣跟传闻中并不一样,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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