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雪突然谨慎起来,开口问道:“为什么啊,城主您与他们不是同族吗?”他这样说着,还不忘朝着那边指点,同时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道袍邪祟皱眉说道:“它们曾经将我逼入死路,当时我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是还能侥幸留得性命的话,一定会加倍奉还!再说一族又能如何?你们人类不也是自相残杀?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你们因为相互算计而死的人可远远多于我们邪祟所杀。所以你们要真想绵延百代,最好把那些心思太复杂的人杀了,准没错。”
王大雪虽然望向地面,可目光游离不定。他开口说道:“哪有那么极端,有人,都不用全部是修行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生死厮杀,这些在所难免。其实他们选择踏入江湖的那一瞬间结局已定,要么锦衣玉食的荣归故里,要么埋骨他乡无人问津。所以对于像我这样生来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来说,没资格去评判。”
别看王大雪平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真要用心对待起来,那份严肃比之诸葛尘恐怕也是不遑多让。只不过他习惯性的将事情藏在心中,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这可不是幼稚,相反却是过于成熟。
只是没想到最后真就骗了自己,不然如今王大雪的境界起码还能再提升一个小档次。
道袍邪祟笑着说道:“没想到从你的嘴里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真是有点低估你了。”
王大雪白了道袍邪祟一眼,开口说道:“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了,这点算什么?”
“那我就拭目以待。”道袍邪祟拍着王大雪的肩膀说道:“你就跟我说一个答案就好了,去还是不去。”
王大雪抬头问道:“有危险吗?”
道袍邪祟摇头说道:“自然没有。”
“那还说什么,走着!”王大雪一声大喝,从角落跳出,大摇大摆的走到那队人马的面前。
此时宰相坐在一把通体血红的椅子上,不时的还喝着清茶,不怒自威。据说它现在正坐着的那把椅子大有来头,是由人类中一位臻道境界的修行人的鲜血浇灌成漆,涂抹在其上的。
而那臻道境界的修行人的冤魂就缠绕在其上,被椅子上铭刻的阵法压制,永世不得超生。
王大雪故意在宰相的身前经过,自然被紧跟在宰相身边寸步不离的侍从邪祟拦下。它本想着盘问一番再放着名没见过面的同族过去,可没想到对方在它全无防备的时候将他推开。
径直来到宰相面前,伸手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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