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尘忍不住问道。
其实他与冥老并没有什么直观的仇怨,身为黔公子的麾下,听主子的话布阵对他下杀手,这在情理之中。所以他俩的谈话,倒像是街边遇见的两个陌生修行人。碰巧,这两位修行人还都算是能谈热络起来的性子。
冥老点着头说道:“自然如此,这其中的
真意,等您到了老酒鬼的地步,差不多就能领略了。不过我有一个疑惑,这酒不论如何都不像是魔窟之中能够酿造出来的。所以您是不是根本就不是皇室子弟,反倒是外面那座天下的来客?”
诸葛尘摇了摇头说道:“还得在向头顶上看,才行!”
虽然早就预料到眼前白衣根本与它们这魔窟毫无瓜葛,可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天上天的修行人,它苦笑两声,开口说道:“那容我再多问一嘴,这酒在天上天,该是何等货色?”
诸葛尘竖起大拇指笑着回答道:“也是这个!”
冥老听后,摇着头,伸手拿来那把掉在地上的长刀,搭在自己的脖子上:“那我就死而无憾了。”
说罢,它便干脆利落的当场自刎,就连黑血也是未曾流出。
诸葛尘俯下身子看去,在冥老的脖子上,有着细微阵法,想来就是这东西阻止了黑血滴落。原来它早就预见到了自己的死亡,只不过隐忍不发罢了,这阵法应该就是先前喝酒的时候以大袖遮挡勾勒而成的。至于为什么,诸葛尘懒得去猜,大概就是为了避免自己死的太过于难看吧!
对于冥老的死,诸葛尘不可能有什么心境上的起伏。瞧了一眼便不再看了,毕竟有些煞风景。至于那黔公子,诸葛尘也没折磨它,而是给了一剑,干脆利落。
这一会,环视整个屋子,诸葛尘与一直坐在床上不敢声张的女子邪祟对上了眼。对方呜哇一声惊叫,不断地向后蹭去,结果跌坐在了地上。
这邪祟女子想来就是黔公子养的笼中雀,诸葛尘也没想理睬它的死活,便直接迈开步子离去。可没想到那女子邪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小跑过来将他拉住,一双大眼睛在昏暗的烛光下熠熠生辉。它咽了一口唾沫,壮着胆子开口说道:“黔公子死了,我如何也逃不掉干系,要不您就带上我吧!我什么都能干,做饭,伺候您,为您暖床。”
尤其是最后二字,它咬的极重,好似生怕诸葛尘听不见一样。它对自己的姿容有自信,不然黔公子也不会那般迷恋它。至于眼前这位,虽然据说身份更为高贵,而且皮囊杀力更为出色,可在它眼中也没什么。自己只要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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