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钱没了可以再挣,命没了,可就真是什么也带不走的一场空了。
诸葛尘走到一楼,邪祟们自觉的让出最中心的位置来。白衣坐了过去,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空酒坛,开口问道:“这么一个适合喝酒的日子,大家怎么这般克制?掌柜的说
了,尽管敞开了喝,一会每一桌都送上三坛酒,不要钱!”
有邪祟显然已经微醺,得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仍旧不满足,张开满是酒气的嘴便说道:“要是三坛不够呢?”
诸葛尘笑着说道:“没关系,算我头上!”
邪祟爆发出满堂喝彩,都在称赞它们身边这位白衣公子的气度不凡,绝不在这等小事上多多计较。喝酒对于那些大族公子哥还算钱,图个开心就够了。话题从这就转到了黔公子的身上,树倒猕猴散,在魔窟中也同样如此。就连那几个前几日还鞍前马后跟着黔公子的邪祟也憋了一肚子坏水,言语间尽是讽刺。
对于这等世态炎凉,诸葛尘早已习惯。他只是悄悄将酒馆里的廉价酒水换成了从黔公子那里顺手牵羊拿来的,都倒在了自己碗中。他又不是那善财童子,给酒馆中的邪祟花钱买酒就算了,万万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顾。
有胆子的大的邪祟凑到诸葛尘的身边,借着敬酒的机会开口问道:“公子,既然黔公子都死了,您就与我们说句实话。它是不是您杀的啊?”
诸葛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邪祟一头雾水。
诸葛尘大笑着解释道:“黔公子它是我杀的没错,不过却不是我想杀它,而是它先对我起的杀心。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误了自己的卿卿性命。”
邪祟们恍然大悟,刚在其中一名的提一下共同举杯,准备吹捧一番诸葛尘的时候。只听见远处的荒漠深处传来一声巨响,连滚滚黄沙也是退散开来,逐渐显露出里面的两个影子。
……
在送走王大雪之后,道袍邪祟的日子可以算得上十分无趣。没了那么个敢说敢做的开心果,它就好像少了点什么一样。以前自己孤身待在城主府的时候也没感觉什么,哪怕春去秋来日复一日的修行,也不觉得任何枯燥,可如今就是难以静下心来。
不过好在过上一段时间还会有那诸葛小子前来,这才让它觉得有了点盼头。对于诸葛小子,道袍邪祟实在是艳羡对方的天资与那份别人学也学不到的写意风流。不过也好,自己活了这么大才交到的能够生死与共的异族友人越出色,它越是开心。更何况他们着一人一邪祟还有笔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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