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真要是被道袍邪祟迁怒下去,它也注定活不长久。与其到时候承受整个家族的唾骂,倒不如当机立断,以自己之死换来身后名。
不过诸葛尘却是笑着说道:“还不至于。你来杀我,只是奉命行事,更是杀人偿命的天经地义,所以我不会杀你。。要是真想让你死的话,恐怕先前那一剑就足够了。其实只有那黔公子一个该死罢了
,不凑巧,它已经死了。可要是你们家族再挂念这件事不肯放手,比如下回是黔公子的兄长找上门来,必定格杀勿论!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在我这,有一次就足够了。”
邪祟忍不住问道:“那我现在......”
“走吧!”诸葛尘轻声说道:“还等着我请你喝酒?连酒馆都没了,无处买酒啊!”
能够捡得性命,邪祟喜出望外,抓紧机会拖着伤残之躯直接离去,好似生怕白衣改了主意。
等到邪祟离去后,诸葛尘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转过身来,笑眯眯的看着仍旧被剑气困住的之前待在酒馆之中的邪祟以及掌柜。对于这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现如今的诸葛尘已经谈不上喜恶。
可他还是走上前去,对着掌柜轻声说道:“现在的事,你没想到吧?”
掌柜刚要开口,三辰剑便已经立在了它的眉心处。吓得它赶紧闭上嘴,哆哆嗦嗦的站在那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上有老下有小,还是经营着不容易的小本买卖?都是借口!”诸葛尘伸手将三辰剑从空中取下,绕指把玩的同时难免泄露而出几道剑气,让本就后背一身冷汗的掌柜双腿一软,再难压抑住心中的恐惧:“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并没有把我那么干脆的说出去,现在应该是什么样的光景?起码进入芸城,开一家比如今大上一倍不止的酒楼是没问题的。退一步讲,要是你没有添油加醋的话,我也会刻意将战场挪到荒漠,你的酒馆也不会破碎成这样。只可惜没有如果,我这人还是很记仇的。至于其它邪祟,我也懒得搭理它们。死罪可逃活罪难免,每个都把自己的身上钱财交出来。可千万不要耍些小聪明,不然因为不明白破财消灾四个字而丢掉性命那得是多么愚蠢啊!”
诸葛尘说完,便示意道袍邪祟过去收钱,而且还传音说道:“这种东西你这个经营一座城池的一定在行,就别谦虚了,咱俩合伙赚一个盆满钵满如何?”
“不如何!”道袍邪祟回答道:“几个臭钱还真能吸引你这么大动干戈啊?你要是真缺,我给你,可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道袍邪祟这话,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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