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虽然暴露在阳光下,却仍旧不得见其真容的邪祟互相瞧了几眼,大概是没明白所谓过路客的意思。
诸葛尘见状,便笑着说道:“就别深究我是谁了,反正也没什么意义。倒是你们是谁,又为何待在这条坝巷中。”
邪祟们听了这话,却也不敢掉以轻心。虽然眼前白衣能够这么说,便差不多意味着他不是城主府的属下。可凡事就怕一个万一,这真要是道袍邪祟那个老王八蛋设下的圈套,等它们察觉出来的时候可就晚了。
如今身为城主并且在它们眼中无异于鸠占鹊巢的道袍脾性如何自然不清楚,难道它们还不清楚自己主上的暴虐?平常哪怕是一点小事都能惹得主上大发雷霆,每一次都得需要它们这些做手下的拿命去填补才能重归平静。更何况这种能够引起战端的大事,恐怕在这一切之前,它们的小命就得不保。
诸葛尘皱起眉头继续说道:“方才不是说的挺欢吗,怎么这时候成了哑巴?”
这样说着,他便将自己的一身气机外放:“我就是一还在天垒之上苦渡的修行人,也不能对你们构成什么威胁。咱们就多聊聊,说实话我挺好奇为什么在繁华的芸城中能有这么一条堪称肮脏不堪的小巷的。城主不管的吗?还是另有隐情,不如说此处就是哪位境界高深修行人的隐居之地?不过这也说不通啊,要真是想隐居,深山老林毫无疑问是最好的选择。难不成是想追求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这样心远地自偏的境界?真是想不通……”
诸葛尘摇着头,一脸惆怅。
其实在道袍邪祟特意告诫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出了一个大概。既然整座芸城最开始建立起来的手段就是以暴制暴,那么能多出这么一条小巷也就不奇怪了。不怪真正令诸葛尘好奇的是,为何如今道袍邪祟的境界更上一层楼,还是能够容忍在自己的净土上出现这么一块驳杂。
倘若换做是诸葛尘,他定然不会允许。也许是心中虚无缥缈的完美在作祟,当然更多的,恐怕就是为了能够了结一桩恩怨了。
此时,低沉声音才终于开口说道,打断了诸葛尘继续向下说去:“坝巷不迎客,奉劝你一句还是快点离开为妙,不然我们手上的兵器可不长眼!”
诸葛尘看着闪着寒光的刀枪剑戟,被四位邪祟紧紧握在手心,他突然捧腹大笑起来。
无论是境界低微,还是高出天外的修行人他都见过不少,可像眼前四名邪祟一般装腔作势的,还真是生平仅见。若真想出手,干脆利落点就好了。反正他早已经放出了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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