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摆手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微妙而已。无意唐突,你不多想我不多做,至少在这趟护送商队到大衍的旅途中,我们始终也只会是主仆关系。于此纠结着这个话题不放,咱们倒不如说说你的事。能帮上忙的话,我肯定不会拒绝的。”
粹月没有直奔主题,反而说道了王大雪的身上:“你那位兄弟,真是大衍南部边境王家的这一代的嫡长子?”
诸葛尘点了点头:“那还有假?敢在大商冒充这身份的,没点胆量可不行。在大衍就更不可能了,除非不怕死。怎么,瞧着不像?”
粹月嗯了一声。
诸葛尘哈哈大笑,他从自己的芥子中拿出一壶酒来放在手中,喝了一口,舒服的吐出两字痛快。随后他瞧向粹月说道:“来两口?”
粹月皱起眉头,连声说道:“我才不喝!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修行人,酒有什么好喝的,非要从杯盏中求一个醉生梦死。”
“醉生梦死?”诸葛尘将这四个字放在嘴边细细品味,而后放声大笑道:“这个说法不错。其实作为一个商行的老爷独女,能做到你这份上已经不错了,或许应该说是很不错了。别的我不懂,所以不敢妄言。只是有一点,你得改。不能真的一直以自己的印象看待人与事,就像最开始的时候你见我,不一样觉得我是一个混吃等死的骗子?如果这种印象一直都没有改变,当你看到如今的我在喝酒,该怎么想?恐怕早就在心里厌恶我这种一无是处的酒鬼了吧?”
粹月若有所思。
诸葛尘继续说道:“不说这些了,还是谈谈你想说的事情吧!”
粹月将诸葛尘的这一番话一字不落的留在了心中,才开口说道:“柳家那边,真的没事了?你杀了柳下玉,他们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相信我就好了。”诸葛尘回答道:“柳下玉活着,与柳下玉死了,是两码事。他死在我手中,又是这里面的玄机了。对于你们粹月商行来说,吏部尚书自然是高高在上,柳府要想动你,就只能借助柳下玉这一个媒介。而现在他死了,只要粹月商行有一点闪失,就只会记在柳家家主的头上。大人太记小人过,这在大商皇室的眼中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能胜任吏部尚书位置的人太多了,而大商皇室又那般熟悉帝王心术,不可能因为你一个柳家家主的随心所欲而放任。只要清楚这一点,柳家家主就不可能将目光对准你们,没准还会害怕政敌栽赃,而去保护你们商行呢!”
粹月好似懂了,却又没完全懂。
诸葛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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