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中年人嘿嘿冷笑,他看着诸葛尘开口说道:“一位顺运竟然敢威胁天命,胆气倒是十足,但真不是上门送命的?与你说了又能如何,等会也是一具尸体。正巧我将孤雁飞剑拿回给小姐,白得二十二枚洞天币,再加上飞剑再送给另一位剑仙的人情,你可真给我的福音!”
“谁说顺运不能杀天命?你想的也太理所当然了,我既然敢出现在这里,一定有把握,你说对吧?”诸葛尘反问道,随后取出放才在小楼当中要来的那壶还未喝尽的酒水,抖动手腕晃动着酒壶,继续说道:“你们太行宗,太不办人事了。花钱买酒,也不知道拿些仙酿过来,净是些市井江湖中也值不了几颗铜板的劣酒。光说这一点,你们就活该香火断绝。既然世道不开眼,我就只好亲自动手,挨个斩杀了。放心好了,从你数下去,还会有不少人的,不至于让你在黄泉路上太过孤单。”
此时的长袍中年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眼前的白衣是个脑子坏掉的疯子。在这须弥城中,敢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便相当于在四座皇城高喊着要揭竿而起,推翻皇室政权。结果自然可想而知,打入天牢是轻的,八成是得当街处死。
但他心底也有疑惑,对方既然能够在一众成名已久的修行人当中夺得孤雁飞剑,财力惊人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心计深沉。不然因此而身死道消,便是徒做嫁衣。
长袍中年人环视四周,总感觉还有人藏在不远处,伺机而动,准备给予他致命一击。区区顺运境界的白衣他当然不放在眼里,可要是留有后手,说不准真会以命换命。
对方是个疯子,他可不是。还得留下一条命,跟着现如今的主子,平步青云呢!
诸葛尘看着长袍中年人的举动,感到一真好笑。谨慎过了头,可就变成怯懦了。
旋即白衣便开口说道:“别看了,对付你一个,实在够了。若是你们太行宗那个昔日不长眼的宗主站在这里,说不定我还会藏着其他手段。至于换做是你,干嘛花费心思。”
酒壶碎裂,若是有眼力极好者凑巧在旁观看,便可以见到酒水泼洒成水珠,定格在空中。算不上刺眼的阳光反射而过,波光粼粼,似乎是没有一丝波纹荡漾的湖面。
然而长袍中年人不敢陶醉在眼前美景中,杀意逼近,让得他感觉透体冰寒。他不是剑修,却装模作样的挂了一把长剑在腰间,当作兵器,万不得已时可以拔出对敌。但是此刻的他莫说如往常一般斗志昂扬,步步紧逼斩敌首级。就连哆嗦着的手,都不能拔出佩剑。
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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