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他是谁啊,高谈论阔,可不像是一般人。”
陈棋真一笑:“他啊,既是可怜人,也是得意人。要不是心怀牵挂于一名自家支脉女子,早就去皇城脚底下谋生了。我们俩曾经有过一场别开生面的交谈,从他的意思当中,也知道如今的他不如意。可没办法,谁人能如意?”
他瞧了瞧诸葛尘道:“似乎就只有尘兄你一人了。”
诸葛尘摆着手,哈哈大笑:“哪有,我也失意的很。”
之后又有不少人前来与诸葛尘敬酒,路数大多相同,诸葛尘一一搪塞而过。而后哀声一叹,无奈说道:“没想到仅仅是这样久疲惫的很,比起出剑难多了,我竟很有些同情陈兄你了。”
“没法子,不这么做,我那个爹可就难办了。从小到大,我为他惹下不少祸患,若不是他坐在江湖共主这样的高位上,全家都得被我连累到东躲西藏。这也是外界为了总是传言我们父子感情不好,也不全是空穴来风。其实哪有那么恶劣,要真是那样,现在的我也不可能坐在这里。”陈棋真喝了一口酒,吃了两口菜。诸葛尘这才发现,他的筷子每次都落在荤菜的旁边,明明已经点了过去,可还是收手:“如今长大了,懂得了他的不容易,便学着为他分担忧愁。也算是给自己找事情做,不然我这个破烂脾气,指不定还得惹下什么祸患。到时候即便追悔莫及,真能良心得安?”
诸葛尘叹出一口气,没什么感同身受,却能十分认同。
看样子陈棋真也是那种烦恼来去都快的人,他胡塞几口后说道:“看样子也差不多了,让他们吃着,咱俩先走。待在这里,整个人也会不由自主的污浊去。”
诸葛尘点头说道:“正有此意。”
陈棋真听后当即起身,说了几句客套话,便与诸葛尘一同离去。
没想到两人才一出门,便见到了一直待在门外的夏蝉。诸葛尘十分奇怪,开口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啊,不进去吃两口?忙活了一天,总该饿了。”
“不饿不饿。”夏蝉将头摇成拨浪鼓,笑着说道:“一想到以后就是诸葛公子你的侍女了,连饭都不用吃了。”
第一次听见这种有趣说法的诸葛尘轻轻一笑,继而说道:“既然如此,就跟我来吧。屋子里人多眼杂,吃的东西虽贵,可也不算精美。正巧借着机会让你领略一下真正的吃法,不过咱们能混吃混喝,可都仰仗陈兄啊!”
陈棋真说道:“言重了。不过这位,不会是尘兄你的妻子吧?年轻有为不说,还英年早婚,为了所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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