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当中,太行宗宗门内有一栋独独耸立这的高楼。楼下无护卫,但每一位太行宗弟子经过此地,都会十分恭敬的弯腰低头,恨不得像对待自己的父母一般行事。
楼中只有一人有资格登顶,也正是那位宗主,因为只有他将太行宗带到了如今的高度。
此刻的他枯坐与楼顶方台上,微风徐徐,吹的他黑白相间的头发如舞女一般轻舞成数。正当此时,他睁开眼睛,遥望须弥城中,自言自语道:“奇了怪哉,还真有人敢动大衍皇室珍视如性命的山水根基?”
旋即又是一道剑气冲天而起,太行宗主也为之侧目。但那道飘渺剑气当中,竟夹杂着一丝他很是熟悉的味道。
“这么早就前来送死?这我可从未想过,本以为起码也会拖沓个数十年,等你也站在山巅,一切自见分晓。没想到,也是蠢人一个。”太行宗宗主自言自语,随后哈哈大笑。
不远处,太行宗内一直养着的一头巨犬飞向空中,咬住那一轮明月。随后黑暗降临,伸手不见五指。
流阳站起身来,凭栏而立,目光看向下方。他的视线所及,竟然是那帮在他心中一直以来都是忠心耿耿的太行宗长老。
“也罢,等我解决了宗内的异动,就去城中会会你。毕竟你与他们一样,都是愚蠢至极而不自知的修行人。”太行宗宗主吐出最后一个字,飞身而下,来到那十几位长老的正中心。
他开口说道:“几位深夜而至,甚至不惜连同咱们宗内的护宗大妖,所欲何求啊?总不会是想杀掉我吧?”
“你们不敢说的,我帮你们说了。真是有趣,敢做不敢说,难不成这就是你们经常自诩的天上仙人?”他自说自话:“狗屁不通而已。但阵仗确实不小,一位竹篮打水,却已经是行将枯木的宗门老祖。五位天命长老,还有我都懒得去看的顺运供奉。你们这些人,要是对付前几日的我没准儿就得手了。可现在不同,我已入竹篮打水,更有妙术傍身,你们真要成为我第一次用妙术斩杀的对象吗?本宗主真的心寒,也不愿这样做。这样吧,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想要退出的,可以就此离去,而且我保证不会追究,各位可以继续担任自己在宗内的职务。可要是仍旧执迷不悟的话,我的手段,想必大家也清楚得很。”
他这话一出,本就是墙头草的不少太行宗供奉临阵倒戈。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面无表情的离去。可心头波澜,却是起伏不定。有惊无险,他们可实在忌惮已经打捞起竹篮妙术的太行宗宗主。
可没想到还没等他们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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