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富坚江返回,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言语。诸葛尘看着动人月色,陈棋真则一直看向地面。心中各有所想,却谁都不去询问。
等走进了城门当中,诸葛尘面色平静,开口说道:“奉劝陈兄一句,大多事情,还是不要追根结底的好。人自误,可是逃不脱的。”
陈棋真皱起眉头道:“尘兄什么意思?”
诸葛尘轻笑一声,停下脚步,在一家即将关门的摊贩那里买了两壶不算多好的酒,并将其中一壶递给陈棋真,才继续说道:“当然是石像那件事了,人家都尚且不悔,陈兄就别一个劲的扪心自问了。问不出所以然来一直纠结于此,能问出来的话,更不是什么好事。压下心中念头,看似是妥协,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喝下嘴里不是滋味的酒,陈棋真点着头,但仍旧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诸葛尘也不再劝,该说的话已经说出口,再说多了,在方寸之间就是过犹不及。而且两人关系还远没到无话不说的地步,彼此称呼都带着敬语。这时候惹人厌烦,可是极有可能反目成仇的。
两人继续走下去,等过了街角,陈棋真突然说道:“尘兄说的对,确实不应该在这上面斤斤计较。这一次多谢尘兄了,若不是你,恐怕已经有一枚心魔种子在我的修行路上结下。”
诸葛尘会心一笑道:“陈兄了解就好,毕竟忠言逆耳。”
由于诸葛尘还要去宅子赴流彩之约,两人就此离去。
走到宅子所在的那条长街,诸葛尘抬头看着月亮估算了一下现在的时辰。旋即叹出一口气来,他有一种预感,此时太行宗宗主就身处须弥城当中的某处。说是准备露面与他相搏,只不过这一次与上次不同,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等他收回视线的时候,迎面走来一队人马。为首那匹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位富态公子哥儿,说不上气宇轩昂,但目中无人倒是真的。像这样的城池当中,家族势力交错纵横。比底蕴,他们自然不是那些享誉整座天下的大世家的对手。但家族子弟却是一个比一个的傲气,瞧着比微服私访的太子皇子还要更胜一筹。
归根结底就是没吃过亏,要是尝了一次苦头,恐怕就老实了。
不过诸葛尘也没有教训一下那个胖子的心思,缓步走过,可没想到从马上却有鞭子抽来。幸好剑气阻拦,才没有打在诸葛尘的身上。
白衣停下脚步,皱眉抬头问道:“你想做什么?”
富态公子哥儿干笑几声,自言自语道:“本以为外强中干,没想到还算有些本事。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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