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是如此。吝啬于夸赞,却喜欢谩骂自己的儿子。但毕竟走出一位最年轻的臻道,这种方式,便被人们称为有方了。世人大多如此,不愿去仔细查看所谓的过程,只要结果是好,都愿意去临摹。
有人说这样的做法极为可悲,但转过头去,他也这样做。
而到了王大雪这一辈,王家家主一个早年在江湖中摸爬滚打的汉子哪里清楚如何教导后辈,只能如自己的父亲一般,信奉一个棍棒底下出孝子。从那日饮酒过后,王大雪伤的鼻青脸肿,便可见一斑。
不然的话,王大雪也不会那么喜欢待在自己的小店当中刻章写字。丢掉那个看上去光鲜亮丽的身份,没准儿他还能活的更潇洒。不愿意去面对自己心中的叛逆,这便是他与诸葛尘的大不同了。不论自身的命运如何,白衣都敢拔出剑来大骂一声市井泼皮才会说的混账话。
“至于诸葛公子,第一次为我大衍带来了万族会的状元。甚至连父亲也不惜以一位宰相的仕途换来您的挂名供奉之位,我这作为儿子的,就算是太子又能如何?心中只有仰慕了。”太子继续说道,言毕,他看了一眼诸葛尘的表情。却并未发现自己希望看到的心喜,而是面无表情。
对于太子对自己的吹捧,诸葛尘的心境平淡得很。他可太清楚从高处跌落的感觉了,还不如籍籍无名更好。
叹出一口气来,诸葛尘轻声说道:“太子你这又是何必?等晚些时候,咱们在衍晴河上相遇,把酒言欢,到那时候许多心中想说出的话再说出口都会更加水到渠成。不至于像现在一样,尴尬的不行。你是一个好太子,这我看的出来。但实话实说,我不是大衍的百姓。生不在这里,长不在这里,更不在这座天下。对于掺和到这四国之争当中没有一点兴趣,至于太子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担心自己的皇位。可这一切的决定权,都在皇帝的手中。他让你退,你就不得不退,不是我与王大雪两人能够干涉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你始终都会是他的儿子,既然已经立你为储君,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把你给废掉的。”
诸葛尘这一番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怎奈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太子将自己蒙在鼓里,始终觉得这是自己与二皇子之间的争斗。如果他肯睁开眼睛,抬头看去,便能够发现在这一切的背后,至始至终,都只有皇帝一人在推波助澜罢了。
太子没想到局面竟然会发展到如今这般,他看着诸葛尘的眼睛,竟然有一种自渐形秽的感觉。虽然性情软弱,但身处帝王家,逢人做事,他都无比自信。那些看上去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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