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讽刺什么,这就是事实,就像你一样,仅仅是实话实说罢了。但是他们在年少的时候有自己的梦想,不去做的话,就只能是遗憾了。纵然他们在江湖刨食的过程当中经历了许多苦楚,哪怕最后悔不当初,但他们走过的路,由砖堆,由玉砌,这就够了。你嘴里说出的江湖,很抱歉我没走过。但在当下,若是我与他们一
样的话,我一定会去走走看的。”
腰间酒壶,诸葛尘伸手便拿,可还没等他以这豪言壮语佐酒入腹,便被郎中夺了回来。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诸葛尘十分茫然的瞧着郎中,而郎中则横眉冷对,开口说道:“看病就看病,此地不容许喝酒!”
诸葛尘颇为无奈的说道:“身为顶天立地的好男儿,郎中你不喝?该不会是曾经也是那酒中仙,年纪大了,想喝而不敢了吧?不快意,更不爽利!”
“等下看完病,你想喝多少,我陪你喝多少。”郎中冷哼一声:“至于现在,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吧!”
诸葛尘轻笑一声,自问自答道:“也是那性情中人?看来是了。”
郎中将手放在诸葛尘的腕上开始把脉,约莫一炷香过后,差点将诸葛尘给等的不耐烦。郎中才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装作一副高人风度开口说道:“你这病情,就是很普通的风寒。我给你开两味药,每日记着喝,便会好了。这些倒都是小事,只不过我看你这脉极为紊乱,只有在某些时候才算得上正常,这我就无能为力了。”
诸葛尘心知肚明他说的这番话的意思便代表了自己已经失去的境界,反正这事也急不来。在放在心上也是无用,而且他当下也看的很开。境界罢了,影响虽大,可也急不来不是?
他开口说道:“这件事,多谢郎中了。赶紧拿药,快去喝酒。”
“滚蛋!”郎中难以忍受诸葛尘的无赖脾气,因此笑骂道:“我就这么一说,你还给放在心上了。”
说着,郎中便将药方拍在了诸葛尘的面前:“去别处抓药,别来烦我!”
诸葛尘朗声应了一声得嘞,与娇笑不断的秦洛一道走出屋子,来到了大街上。
诸葛尘看了秦洛一眼,开口说道:“这位郎中,真是个妙人。三言两语,便能拨乱他的心境。脾气这般暴躁的人,真适合久坐屋中?”
秦洛看着前方,那里也是一男一女并肩走着,他们的手中提着一些买来的青菜。他们低头说着什么,从他们身边经过,隐约间能听见好像是对未来的美好愿景。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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