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冬天里最冷的日子。范寿没钱去买能够将他们的破旧房子暖和起来的煤炭,就只能拿着银钱买来稍差一些的,在父亲的屋子升起炉火就好,自己则留在四面漏风的屋子当中,盖被与否关系不大,总之是寒冷入骨。他虽然是修行人,可陡峭春寒又哪里是他一个寻常宗师能够经受的住的。哆哆嗦嗦当中睡去,一个晚上也不知道会醒多少次。
现如今日子好了,这顿酒,就当作是为过去的自己践行吧!
范寿这般想着,所以他才会开口说道:“胡兄之意正如我,你知我啊!”
胡先瞧着范寿已经上套,便继续说道:“敢问范兄,你现在侍奉着的那位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难不成京城当中那些祖辈在朝廷中担任要职的高管子嗣?若当真如此的话,我胡先可就得祝贺你了。不过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那位大头目,可是出了名的善妒。若是那位公子的身份能够让头目忌惮倒好,倘若不能的话,你可就遭殃了啊!”
“多谢胡兄提醒,不过这一问题不足为虑。”范寿打了一个酒嗝,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牛肉放在嘴中,难掩骄傲的神情:“我侍奉的那位公子,可不简单,在咱们眼中头目的手段自然是手眼通天。可与我那位公子相比,都不能够被放到台面上!”
胡先闻言自然是吃了一惊,他清楚范寿不是那种喜欢口出狂言的人,两人共事的时候便一直勤勤恳恳,也不懂得官场上察言观色的弯绕。能够做到当初的位置上,靠的是自己真正的实力。
再说那位头目,为何说他不简单?一方面是家世的缘故,不仅仅出身在官宦之家,而且还是当今兵部尚书的女婿。统领京城侍卫一职看似不大,确实位卑权重。怎么说也是在天子脚下,按照自己的喜好便把别人下放到大牢当中更是常有的事。不仅如此,这个大头目的结拜兄弟更是朝廷供奉之一,而且手中所持的还是银纹玉牌,这时更加让他肆无忌惮。年轻的时候在这京城当中横着走,不知道带着自家恶奴打断了多少世家子弟的肋骨。之后的责罚虽然少不了,但他却仍旧安稳的活到了现在。归根结底还是见风使舵的本事炉火纯青,比自己强上哪怕一点的也绝不招惹,专挑软柿子捏。
三十年前的京城少恶之首,便是这位朱旷。
“如此更好,期待未来范兄能够在京城当中崭露头角!”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思来想去,胡先仍是不信。若真想范寿所说的那样,京城当中却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世家子弟,只是绝对看不上范寿罢了。一位当初天垒,如今顺运的侍卫,那些传承已久的京城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