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之中极为难缠的存在。再加上无时无刻不在磨砺自身剑气,杀力不高,根本说不过去。
伸了一个拦腰,诸葛尘瞧了一眼另一处战场上的那对龙凤胎。两人杀力,但拿出去,其实看不过眼。充其量,也就是能够与顺运巅峰的修行人争斗罢了,而且也得看天时地利,稍有不慎,便有可能阴沟里翻船。但若是合二为一,因为心意相通的缘故,就算是沉浸天命已久的修行人,也会不得不认真对待,而且从两人手中讨不到什么便宜。不过这样以来,若是有有心人将龙凤胎分开,而各个击破的话,局势便会瞬间扭转。如同阵师当中的特殊一脉一般,单人为木,双人为林。若是人数足够多的话,同一境界,就算是剑修也不敢说能够立于不败之地。只是阵师布阵,条件苛刻,稍有疏漏,便没办法形成必杀大阵。
而那对龙凤胎,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那些皇湟宗的弟子一个个堪比绣花枕头,气机流转不仅算不上是顺畅,反倒是气势不小,看来绣花枕头的头衔,用在他们身上才更合适。伸了一个懒腰,诸葛尘站起身来,总算是走下城墙,置身在战场当中。
有一名皇湟宗的弟子,辈分不低,是宗门一位长老的孙子,早就想要在这场战斗当中积累下战功,但本身又是一个谨小慎微,做什么事情都畏手畏脚的角色,因此早就盯上了如文弱书生一般的诸葛尘。此刻那人缓缓来到诸葛尘的近前,屏气凝神的抽出自己的佩剑,便要刺向白衣后背。只是伪竹篮境界的诸葛尘连整个战场的风吹草动都能够察觉,又怎可能注意不到对方?
只见诸葛尘转过身来,瞧着狰狞笑着准备沐浴鲜血的那名皇湟宗弟子,开口说道:“这是准备去哪啊?”
那皇湟宗弟子先是一愣,按照他的脾气本该就此收手,尴尬笑着便转身离去。然而此刻他不仅垂涎功名许久,而且临上战场之前,他那位长老爷爷也曾劝告过他只管出手,不会有危险。默念了一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便提着利剑,继续朝着诸葛尘直冲而来。
诸葛尘轻轻一笑,反手一拳打在了对方胸膛上。这一记直拳,莫说是那名皇湟宗弟子,就算是寻常天命境界的修行人也仍旧吃不消。哪怕没有让得破碎苍天图悬挂在自己的身后,如今已然拳法登堂入室的白衣,仍旧能够拳拳皆在止境山巅。
看着倒在血泊当中的皇湟宗弟子,诸葛尘舒展筋骨,直起腰杆,自言自语道:“瞧着这个只会偷袭的废物衣着华丽,想必在皇湟宗应该也是有靠山的吧?最好快些来,若是那位‘女子’宗主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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