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部,上前!”
一部部兵马逐一通过上谷关抵达关外,当呼格吉勒自己也站在了关外大地上,呼格吉勒一时间竟觉得有些茫然:“本将这就出关了?”
“看来,是本将误会了马将军!”
虽然过程麻烦了点,但竟是真的有惊无险?!
如此一来,本将又哪来的理由攻夺上谷关啊!
呼格吉勒回首眺望上谷关,沉声道:“速派传令兵回返中军,请大王令代王命令将军马冲将上谷关移交至我军手中!”
与此同时。
上谷关中。
李弘蹲在李牧身侧,声音焦躁的说:“阿翁!敌军果真如阿翁所料一般,意欲通过蒲阴陉入代地,更是要代地凑齐百万石粮食供匈奴东胡嚼用!”
“阿翁深知胡贼心性,有了这条命令,胡贼定然不会满足于百万石粮草,很可能会借此机会劫掠代地黔首,甚至是将代地黔首掳为奴仆!”
“阿翁!我部放呼格吉勒部过关很可能会危及代地黔首。”
“那后续的胡贼我部又该如何应对?!”
李牧:“呜?”
李某只是一个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巴的普普通通的俘虏而已,你与李某说这些有什么用?
李弘愈发焦躁的取下了李牧口中软木塞发问:“阿翁!此事事关代地黔首性命!”
“阿翁您不能再装聋作哑了啊!”
李牧瞪了李弘一眼,以肩膀顶着软木塞一端,伸出舌头将软木塞卷入口中重新咬住。
李鲜则是赶忙推开李弘,肃声道:“仲兄!阿翁能于关键时刻点破敌军战略已是大义!”
“余下之事,自当由吾等商讨解决。”
“仲兄腰间带剑,还请仲兄离阿翁远一些,以免阿翁伤害自身性命!”
自从亲眼看到李牧轻松挣开束缚,李鲜对李牧的看护就更上了一层台阶。
李鲜不舍得也不可能给李牧上枷锁,就只能亲率十名族人昼夜不休的守在李牧身侧,十一人全部不带任何兵刃以免李牧夺刃自刎,筷子、餐匕等物件更是全部收走,就连带骨的肉都要先将骨头尽数取下,只剔其肉,用边缘厚实、后端呈纺锤状的木勺喂食。
李鲜穷尽所能,只求避免李牧自杀!
李弘腰间的佩剑在李鲜眼中实在是危险极了!
李弘轻吸了一口冰凉空气压下心头燥热,愧疚的说:“是乃兄激动了。”
陆高肃声道:“本将以为,武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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