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带着高兴的阿念走入县城。
福县比漳县要落后一些。
但差距不大。
阿念走进城中,四处闲逛,手舞足蹈。
易柏站在身后跟着,张望四处。
一人一蛟于县城行走。
易柏又被阿念拉着,吃了一碗打油茶。
当吃完打油茶,要结账离开时,一摸腰带,两手空空,本想用上喷化之术。
不曾想阿念掏出钱银,竟把钱给了。
易柏诧异的看着阿念,未想到,这个小包袱上,还放银钱。
“阿哥,阿嬷说出门要带钱,怎地了?”
阿念疑惑的问道。
“没事。”
易柏摆手。
“阿哥,我们再去玩!”
阿念拉着易柏往外走去。
易柏没有拒绝,随同离去。
二者走到热闹的街坊闲逛。
倏然间。
一阵呵斥声传来。
易柏抬头张望。
远处六匹高头大马拉车而行,沿途奴仆呵斥周围行人,让其离开。
车上躺着一人,撑着伞盖,好不恰意。
易柏拉住阿念,免其被误伤。
他饶有兴趣的望着那六马驾车。
此人居然用六马驾车。
用多少匹马驾车,可是大有讲究。
《王度记》有言:“天子驾六,诸侯驾五,卿驾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
说的,便是六驾马车,非天子不可驾驭。
福县此人敢用六马驾车。
‘仗着山高皇帝远,管不着,所以不守礼仪制度。’
易柏很快猜出其想法。
他望向身旁让开道路的老伯。
“老先生,这是什么人?”
易柏询问道。
老伯瞥了一眼易柏,似看出是外地人,没有理睬。
阿念见状,快步走来。
“阿伯,那是什么人?”
阿念开口问道。
“你这口音,是福县里哪块的?阿娃,伱可莫要上前,这是县老爷,莫要冲撞,县老爷生气,可是要死很多人的。”
老伯见着阿念,换了副面孔,笑眯眯的解释道。
易柏看得一阵沉默,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抬头望向六驾马车,知晓其身份是县令。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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