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常哄骗周围乡民。”
土地公无奈说道。
“还有此等事?为何无人管束?”
易柏悄然松了口气。
几千个学徒凡夫,那倒是无碍的。
“如何能管,百姓们自愿掏钱,被哄骗得团团转,尚不自知,谁能管?”
土地公唉声叹气。
“土地神,百姓们自愿掏钱,此话怎讲?”
易柏不明,被哄骗还自愿掏钱,是怎地一回事。
“那道观常常让人在外支起小摊,为他人算卦,时不时就言他人有灾祸,诓骗他人给钱消灾,更有甚之处,入观门要收钱,上香要收钱,祷告要收钱……”
“难不成,真无人做那出头鸟,不信其道观?”
“自是有的,可那些个人,就装模作样,跟上那些不信之人,用一些装神弄鬼的把戏,让那些不信之人相信,久而久之,就无人做那出头鸟了。”
易柏越听越觉得离谱。
这镇山观,未免太过分。
真不愧是能干出,夺妖辰位权柄这等事的地方。
这一桩桩的,像是个邪门之地,哪里有道观之做派。
“敢问土地神,镇山观有真人几何?”
易柏拱手问道。
“龙君,有本事者,不过五六人罢了,其余皆是滥竽充数之辈。”
土地公不敢托大,忙是回礼。
“劳烦土地神了,我已知镇山观之事,待得天亮,我且上去一探究竟。”
易柏如此说道。
土地公一拜再拜,让易柏小心,当即钻入地中离开。
易柏站于土路,眺望镇山观方向。
镇山观有真人五六人。
他且尝试,能否从其手上,将剩下两份权柄夺走。
易柏的确是未有想过,他夺取辰位权柄,不是从妖手上夺得,而是从人手上去抢。
不过,他大抵知晓了镇山观的恶劣。
易柏静等天亮。
……
很快。
东方吐露鱼肚白,太阳的光辉再次驱散夜晚积郁的妖魔之气。
易柏终是行走,靠近镇山观。
他提前知了镇山观那点破事,他取一片树叶,一口气下,使得那喷化之术,变成一吊钱,藏于衣袖之中。
不多时,易柏走到镇山观不远。
一块通碑放在路边,上书大字‘镇山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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