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毒发作凶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宋微尘已经神思迷离,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此处何地。
她只觉得热,下意识扭动着身子想脱衣服,一双桃花醉眼,粉面千娇百媚,难以抑制的断续之声自口中溢出,声声若黄鹂。
因她明令禁止,墨汀风不敢靠近,又不敢走,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赫动大起,反噬涛澜汹涌。
好在庄玉衡兵贵神速!.
“微微怎么样了?”人未见,庄玉衡声已至。
他一进门就看见墨汀风失魂落魄杵在屋内,看上去脸色并不好。
不过庄玉衡顾不上他,床上小人儿因那丝毒发作早已软成一滩水,虽比上次发病周期有所延长,却烈性依然。
“微微,吃了药就不难受了。”庄玉衡俯身柔声安抚,试图把手中药丸喂她。
可宋微尘哪里还知道什么,下意识攀住他的脖颈将其引向自己,庄玉衡一手拿着药,重心不稳,被宋微尘一带,整个人贴了上去。
宋微尘樱口轻启主动吻了上去,那夜一幕恍然重现,庄玉衡短暂失神,待回神时分明已将小人儿揽在了怀里,不知方才的自己有多主动。
这真是,洛神来相试,将花欲染襟,佛子尘心起,虔跪桃花荫。
糟了!
庄玉衡一手揽着宋微尘,一手紧着找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到不知何处的解药,根本不敢看身后的墨汀风。
他如此失态失仪失了神智,墨汀风心再大,也断不可能不往那个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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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着急越找不到那小如米粒的解药,宋微尘却又意识朦胧主动缠上来往他怀里拱,而且好死不死,她似幻似真说了句话。
“我记得你,那夜也是你。”
这话差点没让庄玉衡原地去世。
“微微,你病了,乖乖躺着。”
“嗯,就是你,那夜你也是这么说的。”
要了老命了!!
庄玉衡心中叫苦不迭,这种事她不必记得这么清楚!
一时更加慌乱,在床褥上急急摸索那颗救命的药丸——现在俨然成了救他命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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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有着修长指头骨节分明的手从床沿捏起一颗朱砂色小药丸递给庄玉衡。
“是这个吗?”声音如冰,与行为大相径庭。
“是是是!”
庄玉衡一叠声的接过赶紧喂给宋微尘,那只手又递过来一杯温水,他也接过喂给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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