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宋微尘而去,念及此,他头一次觉得心惊肉跳难以定神,这诡异丑陋的符文到底是何物?背后之人到底想要什么!
必须尽快解决这个该死的符文咒蛊,时不我与!
……
他正暗自焦灼,丁鹤染带着两名破怨师神色惊惶进了议事堂。
“大人,有要事相禀!”
首先说话的破怨师来自证物部,从阮府带回的那块沾有阮绵绵血迹的符文手帕正是送到该部去做血液觅踪,只不过阮府嫡女失踪并非小事,所以提交证物时,刻意隐去了手帕主人的身份。
“启禀大人,证物部已经查到这方血帕的事主此刻所居之地,是在……是在境主府上,暂无性命之攸。”
“境主府?!”
墨汀风有这方血帕提前被人做了隐匿踪迹法术的心理准备,却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
难道……又是与秦雪樱有关?
惑心琴一事就是因秦雪樱而起,想到那琴身断木处一模一样的古怪符文,墨汀风没法不往她身上联想——可又总觉得说不通,若真是秦雪樱,明目张胆把失踪的阮绵绵藏在自家府上,是不是太笨了?
而且秦雪樱素来温良明理,仁爱宽厚,这绝不是装的,此次在司尘府惹出那些麻烦,也是因那把无端出现的惑心琴而起,现在琴已被毁,她心智已然恢复,没道理再与死灵术士之事揪扯不清。
简直乱套。
“若是在境主府,不宜大张旗鼓彻查,还需想个办法。”
……
“大人,办法可能自己送上门来了。”
丁鹤染表情古怪,从怀里掏出一封烫金请柬,一看就是出自境主府。
“刚送来的,境主的家宴,就在三日后。”
“本来是为了给鬼夫案告破庆功,但因为长公主春猎受伤延期至今,已经不适宜再称为庆功宴,所以改成了家宴,请您和白袍尊者,还有我和老叶等几位同僚,以及……琴师桑濮姑娘共同赴宴。”
……
丁鹤染双手托着请柬,表情凝重古怪,并未有递给墨汀风的意思。
“不过比起这个,大人,有个更紧急的突发情况需要向您禀报。”
他看了眼身后另一名破怨师,后者忙不迭向前一步,急急向着墨汀风行了一礼。
“启禀大人,属下隶属撰案部,奉费叔之命协助幽寐巡视三途川。”
“今,今晨巡视时,在幽寐境内靠近三途川的一个山洞中发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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