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妄自猜测,更不能擅自行动!”
景岚被庄玉衡拉着,挣了几下脱不开,只能痛苦又期冀的看着墨汀风——她需要定心丸。
墨汀风只好主动走过去抱了抱拳,
“景夫人,我理解您的心情。”
“只不过越是明显的线索往往越是被人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真正的凶犯必定会努力掩饰自己的罪行——尤其能在境主府犯案的绝非一般人,在这样的地方,越是直接呈现在面上的证据,越有可能是障眼法和嫁祸手段。”
“您放心,我们办案不考虑身份地位,但必定会全面考量证据和动机的完整与合理性,若真是孤沧月,绝不姑息。”
“好!司尘大人,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我身为阮府主母,今日当着众人立下重誓,在绵绵失踪这件事上一切听您的安排行动,若能平安救回我的女儿,阮府从今往后为司尘大人马首是瞻,任您差遣,刀山火海,绝无二话!”
景岚说着要跪,被墨汀风紧忙拦住,
“景夫人言重了,时间急迫,商量正事要紧。”
“趁夜宴未散,我们尽快返回,请两位入席后分别关注一件事:玉衡重点关注谁最不在意你今夜动向,景夫人则重点关注谁最在意你今夜动向。”
道理很简单,庄玉衡贵为司空府掌司,参加境主府家宴却整晚不见人影,他再出现必定备受关注,所以最开始不关注他的人——要么是知其动向,要么是下意识避嫌。
反之,阮府并不算今夜赴宴贵胄中矜贵得势的族裔,景岚在不在席上理应没有什么人注意,过度关注之人必心中有诡。
人性如此。
当然,这其中要排除孤沧月、嵇白首这类我行我素之人,他们不在此话题讨论范畴内。
“还有,今夜设局之人有意将我们的视线往孤沧月身上引,所以待回去后若有人特意针对他做文章,也需特别留意。”
他细细做了安排,鉴于叶无咎和丁鹤染皆重伤在身,墨汀风便命二人先行回司尘府休养,三人这才分头奔向正殿。
境主府这偏远一隅终于又恢复了宁静,那原是晦明玄机阵出口的假山狭洞不知何时消失了,变成了真正的实实在在的山壁。
看来当真应了叶无咎先前的推测,此阵玄机重重,便是循着已经发现的出路重走一次,也无法再成功逃脱。
可这样的地方,如何能让梦涅之术轻易渗透?
……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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