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仙丹灵药入体犹如杯水车薪,恕下官才疏技浅,实在无能为力……”
老医官额角不停冒虚汗,这堕神性情难测,今日能否全身而退只能看自己福德造化了。
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老医官眼前一亮,“司空大人定有解法!沧月大人若是首肯,下官这就去请玉衡君前来相助!”
“仙医不必麻烦,我已不请自到。”
庄玉衡说着话走进了寝宫,他身后紧跟着墨汀风以及沧月府的几名近卫。
“沧月大人恕罪!”近卫长一脸失职之愧,显然是阻挡不力。
孤沧月一摆手,“都下去吧。”瞥了眼老医官,“你也回去罢。”
老医官像得了大赦,满眼感激看向庄玉衡重重一拜,逃也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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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玉衡坐在床侧给宋微尘把脉,神色渐渐凝重,情况不对,虽说她因为破阵救人流了不少血,也不该在短短时间显出这般血竭之象。
犹豫了一下,庄玉衡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查看,果然,身侧床单上一片殷红,源头来自手腕,那缠着的丝帕早已被血浸透,解开只见那两道很深的伤口一刻不停在渗血,看得三人眉头皆是一紧。
“为何她的伤口不能止血?”墨汀风不解,伤口不浅是真,但绝不至如此。
“不排除跟那前世印记有关,只是眼下血不能凝是事实,之前仙官让她吃下的灵丹又有加速生精促血之功效,会让血流更快。若不及时止血,恐怕……”
庄玉衡转身看向两人,“我必须让她假死以让血流变缓止血,但是这个方法非常危险,稍有差池……我只能尽力而为。”
听见庄玉衡的话,孤沧月看向墨汀风的眼神似乎要滴出血来。
“都是你干的好事!”
孤沧月气急败坏向墨汀风突然出手,他一把擒住其衣襟,借着法力惯性狠狠推着他飞身撞向远处寝宫墙壁,一声巨响,两人竟将那铜墙铁壁砸出裂隙。
墨汀风嘴角溢出一丝血,他没有还手任由孤沧月摆布。若放在平时,方才这样的撞击对他来说如蚍蜉撼树,委实伤不了他。但眼下不同,他实则从宋微尘坠入黑水就开始反噬间歇发作,而庄玉衡给他的药却已不知在何时遗失。
无法吃药,此刻斩情禁制发动,他的法术修为最多只能发挥一半,真要打起来,根本不是孤沧月对手。
孤沧月仍旧攥着他的衣襟,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听好了,今天她要是有任何差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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