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面露难色。阮绵绵见状有些失落,“绵绵心意难得,多少吃一口吧。”墨汀风帮腔,他不想阮绵绵难堪,也担心宋微尘不吃东西血虚之症并发。阮绵绵听他主动附和自己,含情脉脉瞟了他一眼,按压不住的喜色。
就在这时,喜鹊端着几碗热腾腾的豆浆进了包厢,分别给每人面前置了一份。
“主子,这是现熬的空寐香豆的豆浆,您尝尝,奴婢差一点抢不到。”她冲阮绵绵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
“桑濮姑娘若是没有胃口就别勉强自己,多少喝点豆浆也好。”阮绵绵一脸情真意切的体贴。
不知有异,心里倒有些感激她的周道,宋微尘将面前的豆浆喝了大半碗。阮绵绵不动声色看了眼喜鹊,这才施施然动起了筷子。
宋微尘哪知道自己的豆浆里已经被加了“反骨水”,阮绵绵此行本就目的明确,这些黑市的玩意儿她是一样不落统统让喜鹊带了来。这种药剂喝下即刻起效,效力持续十二个时辰,反骨水会让喝下之人不知不觉跟对方唱反调,指东往西说南往北,阮绵绵要的就是这个,她要墨汀风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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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濮姑娘,你身体不适要多注意,这豆浆凉了就不要再喝了。”阮绵绵故意试探,宋微尘却端起剩下的豆浆一饮而尽,“绵绵的心意怎么能浪费,我干了你随意。”阮绵绵笑意更浓,这药效比想象中起效还快。
饭毕阮绵绵借口要去登高望远带着喜鹊走了,故意留他们二人单独相处。
“走吧,回府。”
“不能回去,那布庄之事不查了?”
“你和孤沧月……在一起时,我回去过。”
他从衣襟里掏出写着尘字的白色棉袋,从里面取出褐黄色的两三粒干花置于布袋之上,“你昨夜看到的花可是这个?”
宋微尘连同布袋将那两三粒干花小心地举到眼前,半粒米大小,微微带着绒刺,凑近鼻尖闻了闻,很淡的药香味,“我凭什么告诉你?你先告诉我是在哪里找到的?”
不知是反骨水作祟,暗自奇怪她的反应,墨汀风以为她是不愿意回司尘府故意使小性子,“在布庄卧房的床脚发现的,这种花叫金合欢,合欢树也确实长着伞状树冠。”他神色略有些古怪,“不过那窗外并没有你看见的那棵伞状树,外面是一个小院子,有石桌和花草,唯独没有树。”
“没有树?那么大一颗树,总不能自己长腿跑了,你找错地方了吧。”宋微尘语带嘲讽,那棵树的香味似乎至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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