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头目胸膛如同破风箱一般迅速抽动了几下。
“快送老子去医治,不然老子就要死了!”
“老子死了,你们的上官怪罪下来,你们连个人证都没有!”
眼中带着凶光,带着对生的眷念,头目骂骂咧咧。
可听着头目的这一番话,畿县县尉却是眼中闪过一抹戾色,抽出自己的腰刀一刀抹了头目的脖颈。
“他娘的!消息你都告诉老子了,还敢在老子面前装大爷?”
县尉骂骂咧咧的又在头目身体上砍了七八刀,随即转头看向他的部下们。
“收拾收拾!给马车上的财宝全部整理出来,咱们分九成,留一成!”
“上边的人问下来,记得统一口径,散落在树林里了!”
一个畿县官兵笑嘻嘻的走到县尉身边,挤眉弄眼道:“二叔,现在咱们不担心高殿帅死在咱们畿县这事了么?”
畿县县尉没好气道:“不是有证词了么?杀了高殿帅的是想要投奔山东梁山泊的强人。”
“上边怪罪下来,也是拿县令出气,二叔我这个县尉都已经拿到证词了,上边也不会拿我怎么着!”
一推三五六,高俅之死的真相和唯一一个亲眼见过高俅身死的厢兵,就这般被畿县的县尉和官兵们,给做成了死案。
汴梁当中御街正北。
樊楼西楼之上的一个包间之中。
赵榛看着天色,心中念叨了起来。
“韩世忠他们应该已经得手了吧?”
“不过对付几个厢兵,他们应该不至于出什么篓子。”
今日送完高俅之后,赵榛就约了梁师成和蔡京来这樊楼相会。
作为东京汴梁七十二酒家之首的樊楼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场所,赵榛其实也早就想一探究竟。
穿越过来之前,赵榛曾经去开封的复原樊楼游玩过。
可是说到底,仿的,终究是仿的。
那座樊楼当中,更多的也是游客,而不是其他。
当真的来到了北宋晚年的这樊楼当中,赵榛只觉得两个字扑面而来。
“豪华!”
甚至不仅仅是简单的豪华,甚至可以用奢华来称呼。
就连延福宫的豪奢程度,都比不上这樊楼。
当真的坐到了樊楼的主楼西楼包间之后,赵榛方才算是知道为啥赵佶会流连于樊楼,连内宫都不愿意久待了。
毕竟,内宫中的那些宫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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