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宝狠狠地点头。
傅县令便若有所思的点头,难怪他们家肯给女孩去学堂读书呢,原来是家境富裕。
在傅县令看来,整个七里村,除了两户白家外,老周家的底子应该是最厚的,甚至比村长家还厚。
从哪儿看出来的?
当然是房子啦,那一间间的青砖瓦房,还簇新簇新的,就连今天一大早去看的里长家都没这么好。
傅县令并不知道老周家是光鲜在外内里空虚,对老周头的印象还挺好的,也多了两分尊重。
毕竟是有本事的人,不仅生了这么多儿子,还能攒下这么厚的家底。
“你们两个跟着我一起走走,一会儿我们说说话。”他笑着看向白老爷,道:“白老爷不介意多添两个小朋友吧?”
白老爷求之不得,这里头有一个可是他侄子,连忙笑道:“欢迎至极。”
当然,傅县令还请了村长和老周头一起跟着,打算去白家后再详细的了解一下其他情况,毕竟他还没去地里看过情况呢。
老周头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一脸懵的跟着。
里长和村长都还有些经验,不说里长,以往县令下乡,哪怕他不来七里村,村长也是要一早赶到大梨村候着,若县令问起一些里长不了解的小问题,那就得村长代为回答。
所以村长趁着县令不注意悄悄和老周头道:“金叔别怕,一会儿县令问话就回答问题,不问我们就不说话,总不会有错的。”
老周头点头,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走在县令身边的满宝。
傅县令正在问他们的功课,得知他们竟然已经将《诗经》读完,正在读《大学》时微微一惊。
要知道,过年前他与族中联系,他最为看中的一个堂侄,今年十二岁了,也才刚读《大学》而已。
傅县令略微沉吟,便忍不住边走边考校他们几句《大学》里的话。
白善宝和满宝都能顺着背下去,而意思,俩人也都能说出来。
白善宝了解得显然比满宝更透彻些,满宝解析时就跟说故事似的,而且她是话唠,本来还有些心虚,但走了半路,傅县令一直和蔼的跟他们说话,她就把心虚抛到脑后了,此时才问到她,她就巴拉巴拉的往下说。
已经和她有过交集的傅县令显然知道她有话唠的毛病,笑眯眯的听她说,终于瞅准她一个换气的功夫换掉话题。
才半年未见,这孩子似乎比去年还要健谈得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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