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逛春风楼会被一个姑娘划伤?
传出去可就是丢了大脸了,看以后季浩还有没有脸再去春风楼。
外人听说了也只会说季浩没有风范或有奇怪的嗜好这才逼得春风楼的姑娘出手伤人。
为了让这事合情合理,他给设计的凶器还是银钗。
唐县令夹了一筷子肉,抽空问道:“那他是怎么知道是你干的?”
应文海撇了撇嘴道:“当时我们躲在侧室里旁观,那姑娘出手太狠,鲁士铭吓得踉跄了一下,然后就被发现了。”
季浩当时伤得不轻,但更气,看到应文海便知道是被算计了,加上他带的同窗不少,于是一挥手两边就打起来了。
两拨人从楼上打到楼下,因为闹得太大,还见了血,楼里的女掌柜便让人去报官了,这才有衙役去处理。
碰巧季二老爷休假回家与老夫人过中秋,嫌弃儿子在春风楼打架太难听,所以派人去把人捉回去,并与应家私了。
在两家看来,俩人的伤都差不多,所以也没细问,只当他们又是日常打架,所以只把人捉回去处罚。
应炜又把应文海打了一顿,并罚跪祠堂。
而季浩因为有祖母和母亲护着,躲过了一顿打,也躲过了跪祠堂,只被扔到府学里住宿。
然后他胸口的伤被发现,唐县令到季家告了一回状,季家又把人给提回去了。
不过这次是养伤。
本来唐县令还以为应家用了那样阴私的手段,季家会追究一下,到时候他还得为案子头疼呢,结果季家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竟然就当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依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今回想,唐县令都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唐县令问道:“你的钱第一次逛春风楼的时候不是都花光了吗?收买人和赎人的钱拿来的?”
应文海理所当然的道:“从家里拿的。”
唐县令笑问:“你一下支取这么多钱,你父亲不问?”
“账是我母亲管着的,”应文海瞥了他一眼道:“只要我母亲不告诉父亲,父亲就不会知道。”
唐县令笑问:“那在银钗上涂东西的法子是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我自己想的,”应文海道:“我有个小丫头,她有一次不小心被自己的银钗扎了手心,过了许久才好,为此还被移到了庄子里养伤,就是因为伤口不干净引起的。我是不能在季浩的伤口上撒东西,但我觉着在银钗上擦东西,再用银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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