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往后一仰,惊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太吓人了!
夏义见他媳妇被押了就要往外走,总算不站着发呆了,连忙冲上去拦住,见拦不住,这才跪在翟县令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认错,“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妇人什么都不懂,我教训她,我这就教训她。”
说罢转身抡圆了胳膊就朝他媳妇打去,满宝和白善白二郎都忍不住皱眉,站得近的大吉伸手抓住他的手,往后推了一把他。
翟县令也有些生气,一拍桌子道:“大胆,你当衙门是什么地方,当本官是什么人?”
他厉眼看向夏族长,眯起眼睛问,“夏族长若不能约束族人,本官不介意帮你约束一二。”
夏族长深吸一口气,这才抖着手指点着夏义道:“你和你媳妇再不老实下来好好说话,就给我出族去了,别忘了我才在外面和你说的话!”
夏义见夏族长咬牙切齿的模样,忍不住脖子一缩。
他是怕翟县令,但其实更怕夏族长,他要是被出族……
夏义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悲伤又愤怒的抱头痛哭起来,可这是他的家呀,他的家呀。
满宝蹙着眉,忍不住问夏族长,“他家里的房子不在了?”
夏族长立即道:“当然在的,每年过年他们偶尔还要回村里住一段时日的。”
只是多年不修缮,很破旧了而已。
满宝不懂这种,但老周头懂呀,他撇了撇嘴,悄声和满宝道:“估计是觉着他们家在城里了,所以村里的房子就荒废了。”
老周头想起什么,和她道:“回头得给你二哥他们写封信,我们虽不在家,但我们的房间也要时不时的打扫一下,别放坏了。”
满宝一脸迷茫,石头做的房子还能坏?
父女两说了一下悄悄话,满宝便对夏族长道:“这有什么难的,族里青壮一招,大家搭把手房子就修好了。”
夏族长:……工钱呢?
还有修缮的东西哪儿来?
满宝却不觉得这些是问题,她哥哥们隔上一两年就要帮村里的一些人家修缮房屋。
都是白帮忙的,茅草自家准备着,村里的青壮帮着修理一些墙壁屋顶就差不多了,基本上不要工钱,都是只吃一顿饭。
她以己度人,觉得夏氏也是如此。
于是周满居高临下的安慰跪在地上的夏义,“义堂伯,你我两支血缘是最亲近的,这些年也多亏了你帮忙看守房屋,这样吧,等明儿您要修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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