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看完了傩戏我们就走。”
“说起来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傩戏了。”
“这东西还是在中原、岭南一带更多一些,我们这里很少。”
“上次看傩戏还是在齐州看的呢。”
他们在这里议论,白善也将嫌疑人都过了一遍,基本上把没犯大事的都筛选出来了,除了还没抓住的五人外,其他人全部被认定为有罪。
白善对书记员道:“整理出来,本县明日去青州城要带去给刺史看的。”
书记员整个人都呆滞了。
他低头看了眼案桌上厚厚的案卷,很想到海里去静一静,他期盼的看向白善,“大人,就我一人吗?”
白善偏头,“这案卷不都是你和赵明记录的吗?应当都了然于胸了,再整理整理就是了。”
书记员面无表情的收回了目光,虚弱的应了一声。
等白善一走,他就差点儿落泪,他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腕和手指,想辞职了怎么办?
书记员拿着案卷去找赵明,面无表情的道:“赵吏,大人让你……与我一起整理案卷,明日大人要带去青州城的。”
赵明看了他一眼,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后还是认命的去和他加班了。
白善也没下班呢,他去找方县丞处理事情。
方县丞在县衙的另一个院子里,白善进去时他正抱着脑袋蹲在地上,院子里,伶人们身上穿着各种鬼怪的衣服正无措的看着他。
白善很好奇,“方县丞,你这是怎么了?”
方县丞抬起头来,抹了一把脸沧桑的和白善道:“白县令,傩戏只怕要不行了。”
白善:“……我都昭告天下……不对,是昭告整个北海县了,现在你说不行?”
他抬头看向低着头站在院子里的人,好奇的问:“我看他们的装扮虽然有些破烂,但扮相还可以啊,为什么不行?”
院子里的人便齐齐往两边一站,露出后面一个阎王扮相的人,他坐在地上正捂着脚,看到白善,花花白白的脸上就流下眼泪来,因为害怕还打了一个嗝。
董县尉道:“他脚扭了。”
白善:“……脚扭了坐在地上干什么?送医署啊——”
于是衙役们和伶人们七脚八手的把人抬到医署去了。
满宝看了看后啧啧道:“这是骨头不好啊,崴了。”
阎王爷和白善强调道,“大人,我平时身体很好的,我就踩着栏杆往下跳,我也不知道为何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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