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该为我和宋家讲和了。”
周满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受贿?”
白善往外看了一眼,不太有诚意的和她道:“小声一点儿。”
周满问:“那你要和宋家和解吗?”
白善意味深长的道:“那要看宋家愿意出什么代价了,不过不管我和宋家和解与否,宋民既然犯了事,那就该惩办,不然在他这里开了先河,以后再有人犯事,便以为走刺史的路子就能免去惩罚,那我这县令还怎么当?”
周满:“你判了宋民坐监三个月,你总不能躲三个月吧?”
白善歪头想了想,“太子应该快到了吧?”
“万一他和我们去西域时一样,一路游走一路巡察怎么办?从京城到青州的路途可也不近。”
白善:“……不至于吧,殿下不会这么不靠谱的。”
话是这么说,其实白善自己也不是很肯定,于是碾药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他纠结不已,“我要是去信催促太子殿下,会不会显得很急功近利?”
周满肯定的点头,“会!”
白善便叹气,“那就只能暂时躲着了,先躲他个两三天,不行再想办法。”
他甚至暗搓搓的想了个坏主意,压低声音道:“你说要不要让路县令给郭刺史找个麻烦?”
周满:“……路县令能听你的?”
那必定不能,对于路县令来说,和郭刺史搞好关系更重要,肯定不会为了替他吸引注意力就和郭刺史交恶的。
白善叹气,同时小声道:“我们提前和路县令合作果然是对的。”
周满深以为然的点头。
而此时,郭刺史的来使才被劝离县衙,但也没走远,就是被方县丞拉着去酒楼喝酒吃饭了。
等用过午食,他才拿了方县丞的准信回去复命。
他不觉得白善会不答应,宋民犯的毕竟是小事,也才判了三个月的坐监,网开一面还能卖郭刺史一个面子,多简单的事。
而且郭刺史不仅是白善的上官,两家还是亲戚,那更是万无一失了,于是他赶回青州城复命,和郭刺史表示一切都没问题了。
郭刺史便心安理得的收了宋家的东西,然后笑道:“过段时间等白县令休沐了给他下个帖子,请他到青州城来吃个酒,我再给俩人调解一下这事儿便成了。”
幕僚也觉得没问题了,笑着恭喜郭刺史,“北海县能稳定下来,官盐的出产就更没有问题了,大人该居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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