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郎点头,“应该是,就是总忘事的病,反正你这么写满宝一看就懂了。”
周立重连连点头,第二天把稻谷都脱粒后记好数字就把信寄出去了。
他们的信是通过商队寄出去的,得先送去京城再到青州。
商队拿的信要比驿站还要快一点儿,不到十天就到了京城,京城这边庄先生也刚收到大吉送回来的盒子。
周家人把周立重的信拆了,因为上面写了那边新稻种的亩产,钱氏便派人把信送给庄先生拿主意。
看过以后誊抄一份,将手抄的信封了交给大吉,“让人送到青州,你先留在京城,等宫里有了消息再走。”
大吉应下,领了信后退出去。
庄先生看着眼前的折子和信,沉吟许久,还是收了盒子起身,“备车,去魏府。”
大吉亲自驾车送庄先生。
庄先生抚摸着手边的盒子,在下车时终究是叹息一声,然后扯起一个笑容走进了魏府。
魏知近来病情好了一点儿,已经开始上朝,只是身体到底不如以前,所以处理政务减少,面上依旧有病容。
“庄侍讲?”魏知笔顿了一下,立即放下,“快请。”
虽然魏知和白善周满关系不错,和庄先生也有一段旧情,只是因为庄洵是崇文馆侍讲,算是东宫的人,所以魏知私下里与他少有来往。
听说他找上门来,魏知很惊讶。
等拿到盒子里的折子,他更是惊讶,“这样重要的东西庄侍讲为何不递送给太子?”
庄先生笑道:“这是白善的折子,是白善和周家之功,不过是因为他们都不在京城,所以才由下官转递进宫,这是给陛下,给朝廷的东西。”
魏知听明白了,他是他,白善是白善,周家是周家。
魏知目露赞许,连忙去看盒子里的稻穗。
此时稻穗已经干了不少,但稻谷却很饱满,他小心翼翼的拎起来,垂下来的稻穗沉甸甸的。
魏知惊叹,“他们竟然种出来了。”
庄先生笑着点头,他虽然也惊讶,却并不怎么意外,这几年周家很用心的在做这件事,庄子里每年收水稻时情绪都很复杂,种好了高兴,种坏了的又不免失望。
费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有所收获是正常的,只是他也没想到收获会那么大。
魏知将白善的折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眼睛发亮的道:“民为天下基,而粮食是民的本,若新稻种果然如此高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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