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每天进皇城去长生寺上香的人也不少。
此事虽未明说,但双方都有了处理的默契。
殷或扭头问周满,“你这郡主府何时收拾好?”
“说是再要半个月就够了。”
“可办乔迁酒吗?”
周满叹息道:“我本意是不办的,悄悄的搬过来,悄悄的住进去就行了,乔迁酒太费时费力,但祖母说,之前我受封郡主便没有庆祝,这次乔迁说什么也要庆祝一番。”
殷或点头,“总要让人知道,京城里多了一位栎阳郡主才好。”
白二郎:“就是,就是,之前你受封动静太小了,接了旨意后又去了青州,所以朝中和京城里有你受封为郡主的印象不深,三年的时间,大家只怕都忘了。”
道和好奇的问:“白善会回来吗?”
周满笑道:“他当然不会回来,青州距离京城可不近,而且临近过年,县衙也忙得很,他没有理由是不能回京的。”
殷或问:“你可有给他写信吗?我有些东西要给他。”
“有啊,过两天便要着人去送一趟,你让人把东西送来,我到时候一并使人送过去。”
殷或应下。
周满自回京以后,便是最忙的时候也会隔三差五的给白善写信,不过不是着人去送,而是通过驿站寄出去的。
这次则是因为要给白善送些年礼过去,而且家里搬迁的事也要告诉他一声。
周满在信中很高兴的问白善,要不要给家里的藏书单独留出一个院子来。
还附送了他女儿的好几幅鬼画符,很忧伤的告诉他,“她似乎没有继承到你画画的天分,在这一点儿上,她甚肖我。”
白善收到这封信,抽出他女儿那几张叠在一起的画纸,展开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周满说的不错,在这一点儿上白景行小朋友很像周满啊。
家里人都回去了,周立威一家又长住在大家洼,整个县衙后院只剩下白善一个主子。
忙的时候还不觉得,一清闲下来便觉得整个家空落落的。
白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子,青州距离京城还是太远了,外放的话,还是应该选一个比较近的地方,或是直接回京?
码头已经建成,空余下来的码头工人他也都安排妥当,接下来便是安置那些从外地来的劳工,确保官田和永业田之间的切换,做好开荒工作,接下来十年的时间,北海县只需顺着这条路往下走,有码头和盐场在,它肯定能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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