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眼中露出意味深长的激动。
你看他,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扔,拔腿向西北方向跑去。
时间不长,来到麦秸垛旁边,洪亮的哭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父亲扒开覆盖的麦秸,露出个襁褓,他把我抱起来,我登时就不哭啦。
说也奇怪,自从父亲找到我之后,冷风也减小啦。
他就用绳子,把我固定在胸前,一切安排妥当,骑着单车向家里驶去,他高兴过度,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
…
“回到家里,父亲把经过,给母亲姐姐说个详细。那年,姐姐已满十四岁,她非常喜欢我,从那时起,父亲给我取名钟逵。我在父母姐姐的关爱之下,快乐的成长。”回到现实,钟逵拭干眼角上的泪痕。
“在你三岁那年,父母在回家的路上,被沙车撞死。得知消息的姐姐,登时就昏死过去啦。等她醒来,已经在案发现场。”我看着他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钟逵赶忙询问。
“嘿嘿,先别管这个,我来问你,让你做替罪羊的,不会是你的外甥女吧!”我带着狡黠的微笑。
“你胡说,小玲在外地读大学,这件事、跟她没关系。”钟逵看着我说。
“哈哈,钟先生不必着急,我只不过……”
“不管你想说什么?但我告诉你们,小玲与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钟逵打断我的话。
“有没有关系,你说的不算。嘿嘿,我们还得听她的口述。”持正起身说。
“不,这件事,不要告诉她。要不然,小玲……”
“那要看你的啦!”持正走近钟逵。
“我知道,我把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只求警方同志,在我死后,不要告诉她。”钟逵带着泪光。
“嗯,我不敢向你保证,但从我们口中,绝不会走漏风声。”持正回到座位上,看着钟逵说。
…
…
“那好,我相信你们。提起此事,我都会伤心不已,那是我最难忘的时光,也是姐姐的纪念日。十五年前,也就是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凌晨五点半……”说着,钟逵慢慢地进入回忆:
那天清晨,我从梦中醒来,刚刚入春,空气还是比较凉的。
打开窗户,冷空气冲进来,让我打个冷颤,觉得恐惧不安。
突然想起昨晚的梦,脸色变得苍白,我赶忙穿上衣服,关住玻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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