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陈先生。
没等我们弄明白,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两个人,一个中年大叔,主驾驶座上,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你就是墓师父的徒弟?”中年迎近持正,给他握握手。
“嗯?您就是陈续宁先生?”两个人握手之后,持正询问。
“嗯?陈续宁,这是我的长子,陈明宣。”陈续宁给持正介绍一下,接下来、就是我们的自我介绍。
彼此客气以后,我们上车离开,幸亏、他这面包车比较宽敞,要不然、咱们还得搭计程车。
没走多远,陈明宣把面包车停靠在路边,我们看看窗外,才知道、这里是城郊乡,这厮停车干啥?
“各位,想必大家都没吃饭吧。走,咱们进去吃点东西。”副驾驶座上的陈续宁,看着我们说。
“嘿嘿,陈先生太客气啦。这天,马上就黑啦。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还有,等回到你家,随便弄点吃的就行。”持正是我们的主心骨。
“你们远道而来,总得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吧?”陈续宁接着说。
“陈先生,你太客气啦。嘿嘿,等办完事,你再请我们。”白圣看着陈续宁说。
这俩人的定力,还真令人佩服,他们听到白圣开口,只是微怔三秒,随后、就笑着点头。
…
…
“陈先生,借此机会,你把那件事,给我们说一下吧。”持正坐在陈续宁旁边,就在刚才,二师兄让罗向向给老陈换个位置。
“嗯,那好。三个月前,我年迈的父亲因病去世――”说着,陈续宁慢慢地进入回忆:
父亲劳累大半生,我想给他开个追悼会,再为老人家选个墓地,让其入土安息。
没想到,自从父亲安葬以后,我就觉得哪里不对?
每到半夜三更,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窗外盯着我,敝人就是看不到。
起初,我以为,这都是我的心理作用,也许压力过大,出现幻觉啦。
妻子女儿让我去医院看看,我没办法,就让宣儿带着我,前往县城检查。
可是,医生告诉我,一切正常,就是压力大了点,给我开点补药,让敝人回家以后,多休息,少干活。
回到家里,妻子、儿子女儿都把家务拦下来啦。
地里的活,宣儿、影儿、慧儿都不让我干。
即使不干活,我还是摆脱不掉那双眼睛。
于是,妻子就让我请个道士,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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