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这行啊,还是尽量别跟人多的混,挣钱一时爽,腰子火葬场,周姐和沫姐才二十八九,最关键的是人家不玩偏的,一直就她们俩人,家里牌面超大但从不惹事,懂我意思吧?”
小弟也熘了。
李沧:“...”
我从头到尾就timi说了七个字,就七个字啊!
沧老师开始怀疑人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自己的装扮——
印着“我妈超美”的小白衫,合身且舒适的牛仔裤,干干净净的运动板鞋,走跃迁点时已经把浑身上下最值钱也是最不值钱的手表摘了,所以左腕只有一环不大起眼的殄文。
妹有问题啊!妹有任何问题!
很自然很清爽的打扮,这怎么连个囫囵话儿都没说全乎就让人把职业给定了性呢?
还是说,我该把已经憋坏了的大魔杖拽出来让它透透气帮帮场子?
没多会儿,老王一身汗的从台上下来,抱着盆小龙虾:“吃点?我说你在这发什么愣呢!想前女友?我记得你以前不也挺爱泡吧的?”
唰~
老王身后整整一排脑袋。
“什么前女友?”
“沧老师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搞这种事情?”
“胡说,本姑娘怎么会不知道?!”
“老王,我劝你实话实说...”
老王冷汗当时就下来了:“别介别介,各位姑奶奶,我就一时秃噜嘴,我瞎说的,真瞎说的!”
大雷子想了想:“应该...没有吧?”
索栀绘认真道:“没有。”
“呐!揍他!让王某人知道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杀!”
老王嘻嘻哈哈看似左支右绌漏洞百出嗷嗷惨叫实则换回娇嗔一片,个中滋味甚是和谐温馨。
搁灾难没发生那会儿,这里边这些老同学对他也是一样的态度,甭管老王人品咋样,人家人缘那可是相当好的,男的女的都能打成一片。
这顿好打不能一个人挨,老王必须要把好兄弟拖下水:“欸我说沧老师,这么老半天,你和那俩挺漂亮的小少妇都聊什么了?”
李沧:“...”
姓王的我曰你二大爷!
这话一群疯批娘们早都想问了,不过大雷子自己都没开口,她们也只好忍着,一听老王这个缺损的果断挖坑埋人,顿时跟着没熘儿的起哄。
李沧支支吾吾最后实在没辙弃疗的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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