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牛婶牛叔一起感受了一下空调,确认有冷风出来,牛婶两口子夸了谢婉怜两句,便回去做晚饭了。
“奶奶,你吹空调,我去做饭。”
“好。”
谢奶奶坐在床边,望着谢婉怜关门去厨房,谢奶奶不是什么都看不到的那种漆黑,眼睛里能看到光,蒙蒙浓浓像是叠加了无数层保鲜膜那样的视线,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样比起漆黑一片,至少她处于光里面。
孙女谢婉怜就是她的那束光。
“咳咳咳……”谢奶奶捂嘴咳嗽了几下,不想让咳嗽声太大,免得孙女担心,从宜春回来,她感觉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大概是真的要到头了。
……
晚餐,几个小菜,一锅南瓜稀饭,谢婉怜已经习惯了陪着谢奶奶吃稀饭。
吃饭时,谢奶奶问:“婉怜,你和阿灿怎么样了?”
谢婉怜:“很好,怎么了?”
谢奶奶:“那就好。”
谢奶奶没事让林灿来玩的话,这个穷乡僻壤,人家一个富二代来干嘛。
吃过晚饭,洗漱后,谢婉怜抱着枕头来陪谢奶奶一起睡觉,一起吹空调,谢奶奶回忆起谢婉怜小时候很多趣事,最近几天的谢奶奶总是喜欢忆往昔。
谢婉怜聊了几句,吹着空调睡着了,因为每天都很累,一趟下床很快就会睡着。
谢奶奶说很体谅孙女,她太累了,很心疼。
谢奶奶悄悄的起了床,披上外套,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房子,往后山走去,眼睛虽然看不到,但是这个村子里她走了七八十年,很熟悉,而且眼睛看不见,听觉变得更加灵敏,加上有拐杖可以探路,不会出问题的。
凄凉的月光下,谢奶奶来到后山两个土坟前。
以前没碑,只是土坟,后来谢婉怜找人做了碑,是谢奶奶丈夫和儿子的坟。
丈夫是三十多岁死的,在石场打石头,被上面的石头落下来砸死的。
谢奶奶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结果二十岁那年,在回家的路上,被车碾死了,是90年代的时候,那时候哪有什么监控,死了第二天才通知谢奶奶,是什么车碾死的,都不知道。
人生不能承受之殇,年轻丧偶,中年丧子。
后来在哈市上班扫大街,孤零零一个人苟活于世,在那个寒冬的夜晚,听到路边一个女婴哭泣,她收养了,虽然很苦,但值得。
谢奶奶站在坟前,不语,也不知在想什么,谢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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