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辞回过神来，哦了声，然后摸出手机，打开邮箱看起来。
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诺里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
他转过头看向身旁的虞归晚，“刚才那份条约，我好像没有发给你。”
刚才不过是将平板给虞归晚看了眼。
她是怎么拿到手的？
还发给祝辞了。
虞归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嗯，没发。”
这语气挺理直气壮的。
江聿怀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诺里斯：“……”
行。
他服气。
祝辞看惯各种让人掉光头发的医学论文，看一份条约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很快就看完了，直接问道，“怎么签？”
这下换诺里斯怔愣了下，忍不住问了句，“你真的看完了？没有意见？”
祝辞点头，“看完了，没有意见。”
诺里斯：“……”
这下，他无话可说了。
诺里斯看了眼君主，示意他准备条约。
君主起身，将早就准备好的条约拿过来，然后递给祝辞。
祝辞接过后，直接拿起笔，唰唰地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过程，顺利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诺里斯甚至还觉得，他提前这么久准备这些，是不是白白浪费了？
条约签完后，君主核实后没有问题，这才找到机会开口说道，“主人，祝先生对于这份条约，只有一个要求。”
诺里斯感兴趣地挑了下眉毛，“说。”
君主表情复杂，“祝先生的要求是，等他找出合适接管医学组织的领导者后，他要退位让贤，然后去华国。”
诺里斯愣了下，“去华国做什么？”
这个问题不是君主回答的。
祝辞起身，“去京大实验室应聘研究员。”
这也是当初他跟虞归晚提的条件。
诺里斯：“……”
他有些想不明白祝辞到底在想什么？
整个医学组织，竟然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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