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人回到客厅,一边喝茶,一边聊着。
沈慕白焦急地问道:“老先生,雪儿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滕老先生慢悠悠地喝着茶。
“情况不容乐观。”
“不过,这位小道友的医术倒是挺高明。如果不是这位小道友提前赶到,贵千金还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老夫到来!”
“啊??”
沈慕白立即起身,冲我拱手道:“多谢李道长!”
“不知李道长现在落脚何处?如果不嫌弃的话,以后就住在咱们沈家大院。”
“既然道长是风儿的师兄,那便是自家人了。”
“以后雪儿这里,还望道长多多关照!”
我喝了口茶,颇有些无奈。
“沈先生好意我心领了,贫道不是个喜欢被拘束的人,历来独来独往。至于雪儿的病,我的功力有限,近期可能也只能为她治疗这么一次。”
“接下来,就拜托滕老先生了!”
“我看滕老先生的冰蚕蛊,倒是和雪儿目前的病情相克!”
“有冰蚕蛊在,至少三个月之内,雪儿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至于三个月之后……”
“那就看滕老先生的冰蚕蛊还有没有了!”
滕老先生目光如炬。
“这位小道长年纪轻轻,竟能看出老夫这冰蚕蛊的威力。不但知道它的威力,还能推算出它的药效和寿命,实在让老夫佩服!”
“滕老先生过奖了!”
“晚辈只是碰巧跟着家师学过几天蛊术而已,对于冰蚕蛊,略知一二。”
“哦?那你说说,我这小虫子 ,都有些什么威力?”
我起身道:“那晚辈就不客气了!”
“冰蚕蛊,虽为苗疆蛊术,实则生于昆仑雪山,五百年产卵,五百年结茧,五百年成蛹,五百年化蝶。也就是说,一只冰蚕的寿命,大概是两千多年。”
“而冰蚕蛊,便是趁冰蚕成蛹期间,利用苗疆蛊术制成。”
“被制作成冰蚕蛊之后的冰蚕,和蛊师融为一体。蛊师在遇到劲敌的时候,开始施法将它放出来。一旦被放出来,冰蚕便会疯了一样钻进对方的身体。”
“这便是中蛊。”
“我听师父说,凡是中了冰蚕蛊的人,都会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变成一具冰尸。除非蛊师自愿为他解蛊,不然,此人用不了多久便会被活活冻死。”
“据说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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