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巾帕递给顾二柱,“儿子想给那几个庄子配上小作坊。
儿子看了,如今有个庄子就种麻了,这不要春耕了,想你帮儿子瞅瞅在那庄子整个麻袋加工坊咋样。
不用加工多精细的麻布袋,只要结实些就行了,反正路途远的话,外头还要打上木条框,里头塞草了。
当然了,不光我们自己庄子种麻,还可以收抠好的麻,主要还是咱们自家作坊每年要用到的麻袋量不少。”
这倒是,老用草藤条筐木箱装好也不是事儿,不好按筐按箱核数不说,还占地,也不气派。
像香胰子和香蜡烛,打开木盒里头就一块块用彩纸齐齐整整包起来的多气派,瞅着就不便宜。
用赵老三的话来说,他家三丫心思巧得没法说了,楞是连纸条都整出了花儿,衬得香胰子老精贵了。
顾二柱思绪之间缓缓点头着,突然心里一动,“种麻的庄子,是黄县尉亲家那个钱府的庄子?”
顾文轩并不意外他爹一听便知他说的这个庄子原先是谁的,这些年来给县衙粮仓提供麻袋的就是那个钱府。
太好猜了。
但,要说这是钱府的独门生意又有些夸大了,黄县尉还是占了很多的干股,且老师傅的卖身契也在黄府手上。
黄县尉那人还是很有几手的,还知道抓住了核心人物,所以,“爹,会这门手艺的人,我也买下了。
加上这一家,如今就有六家,我之前就快一步让知明派人买下挪到咱们河西院子那头,只等你回来了。”
好小子!
你这是把人家根都给挖了!
顾二柱哭笑不得地睨了眼儿子,顾不上将擦脸之后的巾帕扔给下人,他赶紧快步往正厅方向而去。
顾文轩立马跟上。
“再有,你不在家这些日子,二爷爷家的那个新孙媳为咱们村小媳妇大姑娘在咱们村还整了个织布坊。
目前还是以教她们织布为主,等教会了,织出来了的布匹会经她娘家染布坊一手,再由赵二伯布庄收购。”
那不就是文灿媳妇?顾二柱点头以示知晓老儿子说的是谁了,灿子媳妇要整织布坊倒不稀奇。
有赵家当靠山,灿子媳妇娘家就整织布染布,还有整个青阳县头一份的染布坊,但也就这样子了。
到底不是赵老三大舅子,能提拔到这个份上已经很好了,之前就通过赵老二想拉他合伙,他推了。
“文灿媳妇找三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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