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豺狼。”
赵永柯看了吕律一眼:“山里不多见,我怀疑这玩意儿,昨天晚上的时候就跟着我们了……这东西厉害着呢。”
豺狼?
吕律微微愣了下,在大荒里很少见的东西啊,以前偶尔听老人说起,甚至歌词里也有,但吕律从未见过实物,感觉更像是传说中的东西,关注得也不多。
但是,连赵永柯都说厉害,吕律就不得不引起高度重视了。
“跟我说说!”吕律逮着机会问,手中的枪却不曾放下,小心地看着周围。
“咱们回去再说,清子一个人呆在帐篷边,万一被豺狼盯上,怕是会出事儿。”
赵永柯说了一声,翻身上马,一甩缰绳,掉头就往回走。
没有啥比安全更重要,吕律也不墨迹,跟着骑上追风就往回走。
不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从林子中出来,走上河滩草地上。
“律哥,赵大哥,这才没一会儿啊,咋就回来了?”抱着些松枝回来的陈秀清奇怪地问。
前后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就返回,他可不认为事情那么快就完成了。
“在路上遇到豺狼了!”
吕律简单说了一句,翻身从追风背上跳下来,径直走到帐篷边的坐下:“担心你这里出事儿。”
陈秀清往火堆里扔了些松枝,火堆里的冒出的火烟更大了一些,他也凑了过来。
在赵永柯也旁边坐下来后,吕律问道:“真有那么厉害?”
“我在山里长那么大,也只见过两次。”
赵永柯不时瞟着周边狸奴:“别看着它小,比狼还凶狠,它不但能撕咬,还有锋利的爪子。而且,相当狡猾记仇。第一次看到,是三只豺狼在雪地里捕杀一只两百多斤的炮卵子。”
“就这么三十来斤的小东西,捕杀两百多斤的炮卵子……”
吕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雪地上有冰壳子,炮卵子体重蹄子小,在雪地里一走,腿脚深陷雪中,可没平日里那么灵活,那三只豺狼追在后边,也不知道咬了多少下,把炮卵子咬得浑身是伤,屁股后边更是被咬得不像样。
豺狼不像狼和你这些狗一样,不用几下就能将野猪肠子给掏出来,虽然也袭后门,但是嘴边尖细,一大口咬下去,使劲撕扯,只能带下一点点肉。
我是亲眼看着那只炮卵子最后被折腾得没力气,就趴在雪地上,不跑也不叫,就任凭那三只豺狼在它屁股上边撕扯边吃,吃饱了走了,那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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