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很不要脸地钻了进来,上来就给我露大扎儿!”
吕律笑着说道。
这事儿,吕律跟张韶峰说过。现在和陈秀玉结婚了,他清楚她的品行,也没啥好隐瞒的,就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这话出口,听的陈秀玉目瞪口呆。
她一脸古怪地看着吕律:“你们哪个啦?”
“瞎想啥呢?这么信不过我?”
吕律伸手弹了陈秀玉一个脑崩:“她赖着不走,想用肉体跟我换好处,被我让元宝给吓走了。”
陈秀玉撇撇嘴:“你真狠啊!”
嗯?
吕律一下子棱起眉头:“你还可怜她……要不,呆会等她完事了,我把她叫来跟你聊聊?”
陈秀玉笑着连连摇头:“律哥,我开玩笑的,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吕律白了她一眼,接着问道:“知道咱们家田地是咋来的吗?”
“不是陈卫国那老瘪犊子给的吗?”
这是吕律一直以来对外的说法,陈秀玉也完全当真了,毕竟,张韶峰也是这么说。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平白无故把自家最好的田和地送人!”
吕律深深呼了口气,不待陈秀玉多问,他就接着说道:“那次周方敬帮我伐木,就是因为一直想着她跟我有染,心神不宁,伐木的时候,大树倒下来的时候没有躲闪被大树挑飞伤到。
我让人把他送区上医院,这卖大炕的毕竟是周方敬的媳妇,我到秀山屯去跟她打声招呼,谁知道,正好撞见她跟陈卫国在家里瞎搞,那声音啊,院子外边都能听到。
正好峰哥也在,所以,我俩进去捉奸了,结果正好听到这两个对我怀恨在心的狗男女准备算计我和峰哥,当场就被我跟峰哥打了一顿。
咱们的田地,就是峰哥帮我争取来的,条件是不将这件事情传出来,陈卫国也就在那时候卸了屯长。
至于这卖大炕的,事情败露,她也呆不下去了,想卷了周方敬的钱财跑路,结果被一直盯着的峰哥给堵了。最后,直到来了个赶着马车收山货的,才跟着人跑了。”
吕律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
陈秀玉听得有些发懵,她哪里想得到,这其中竟然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听这俩狗男女的语气,屯里还有几个跟她有染的!”吕律摇头叹道:“这种人好吃懒做,死性不改,到哪儿都是祸害!”
“还有人?”
陈秀玉皱着眉头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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