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又用筷子沾了其它菜肴的汤汁,一样样地给小家伙尝过,终于……把他给辣哭了。
陈秀玉不由瞪了吕律一眼,笑着将孩子接过,抱回卧室里边喂奶去了。
这把几个大老爷们给逗得大笑起来。
尽管喝的是蓝莓果酒,但一顿饭还是吃了一个多小时。
马金兰和段大娘忙着回去招呼自己养的鸡、猪,早相约着一起离开,碗筷由陈秀玉收拾,把炕桌和炕席擦干净后,给几人的茶杯续了水。
事情进入正题。
在钱的事情上,没有争议,直接平分了,当然,他们也没忘记,给大哥雷蒙留下一份。
农场那么多事情,由他一人操持,让吕律等人能完全脱开身来,这可是件劳心劳累的事情,是为以后做的打算,意义重大。
一商议,每人手头拿出两千块,凑了个整数,一万。
即使如此,几人手里边能分到的现钱,每人还有一万八的样子。
随后,吕律将那四个封包子打开,四个百年老山参在炕桌上放着,看得陈秀玉在一旁都合不拢嘴。
心中惊讶,但陈秀玉在这种时候,没有多说一句话,就静静地看着。
她很清楚,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
“这四支棒槌,咱们抬到的两棵,一棵有一百四十多年,三身那棵,我仔细看了,也有一百二十年左右……”
吕律说着,回屋取来戥子,当着几人的面称了了下:“第一棵六品叶棒槌,有八两三钱,三身那棵分量还要更足些,有八两八钱,这两棵棒槌,都是难得的宝贝。
在五常和哈尔滨,我们都去问过,给出的价格,在七八千这样子,但现在,你们也知道,上山抬棒槌的人越来越多,怕是要不了多少年,山上的棒槌就会变得少之又少,再想碰到这样的大货,只会越来越难。”
说着,吕律接着拿起从曹树龙那里得来的另外两棵棒槌称了一下,新鲜的那棵有六两四钱,另一棵被抬回来的日子不短了,也不知道是咋保存的,没有晾干保存,而是保持鲜活的样子,但有很长时间没过芽,看那瘪瘪的样子就知道,一直处于内耗状态,有缩减,只称得五两八钱。
好处就是,这两棵棒槌年份很足,都是地道的百年老山参。
“哥几个,都说说,怎么分?”
吕律看着四人说道:“我先说一点,百年以上的棒槌,就冲这年份,就是很值得收藏的东西,再过些年,这样的东西,价格也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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