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了。”
吕律衡量了一下说道。
三人都点了点头。
“那是走呼玛方向,还是嫩江方向?”梁康波接过话茬问道。
“我估计,这犊子十有八九是直接赶往塔河,他是骑着马出去的,到呼玛的时候,一直坐车,对外边了解不多,他并不熟悉,应该会首选嫩江方向,咱们就先往这边走,直接到小西尔根气河的金沟看看再说。”
“就这么办,到洄龙屯等我拿枪!”
四人立刻骑着马,再一次小跑着踏上前往塔河的路。
……
此时,小西尔根气河畔,发生一群人内斗的那条金沟河畔。
陈秀清此时很惬意。
满满地往嘴巴里灌了一口酒,整个人舒服地躺在河滩上,享受着傍晚阳光的余温。
就在旁边不远处的河滩上,桦树皮引来上游的流水,从高处流淌下来,冲击着下边同样用桦树皮做成的溜槽。
这一套流水淘金,吕律指点过,又用了那么长时间,他学得有模有样。
连夜出发,他只用了三天时间,一路骑着鄂伦春马紧赶,只是花了三天一夜的时间就赶到了金沟里边。
不得不说鄂伦春马的耐力非常的好,一天只需中途稍作休息,喂点苞米,就能一路走个不停,速度虽然算不上快,但却非常持久。
这一点,在鄂伦春人手中,更是展现的淋漓尽致。它们非常能忍饥耐渴,经常狩猎一天,无饲料的情况下,夜间拴在树下过上一夜,第二天依旧能照常狩猎。
连夜赶到金沟,他顾不得休息,大早上的,第一件事儿就是顺着河流沿岸,去好好找了一遍吕律当时领着来找,却因为有人出现而放弃的沟里,将两岸都好好看了一遍,差不多一斤重的狗头金就已经入手,这让他兴奋得不得了,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头一样。
接下来,他就在找到狗头金最多的地方,选了位置,剥来桦树皮,开始布置,进行流水法淘金。
一天忙活下来,只是抽空啃了两个烙饼,就连天黑了,也是用嘴巴咬着手电筒地照着干。
实在太累了,才进林子里砍来些木柴,拢了一堆火,嫌麻烦,也不搭什么窝棚,就在火堆边裹着狍皮褥子躺在一堆松针上休息。
这三天时间,每天只是睡上短短的四五个小时,就开始不停地忙碌。
这样高强度的劳作下,收获相当喜人,他积蓄了至少六斤的砂金。
接下来,又是两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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