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一样,灵活无比地顺着树干飞快地爬了上去。
前面十来米还好说,可爬上去一段后,饶是擅长爬树的熊瞎子,在那一股子蛮力爆发过后,速度也慢了下来,但依然四爪轮换,一窜一窜地扒着树干朝上爬去,眼看距离托木伦双脚所站的树桠越来越近,托木伦也紧张到了极点,挥舞着手中棍棒,朝着下边的熊瞎子劈头盖脸地一顿乱砸乱打,并不时大声地吼叫。
吕律抬枪,透过瞄准镜,看到树干上有不少熊瞎子往上攀爬留下的密密麻麻的抓痕,都不知道熊瞎子就这样往上冲爬了几次。
估计,每一次都是被托木伦给劈头盖脸地打得退了下来。
熊瞎子爬树是厉害,可是那么大的体重,长时间靠四爪抠在树干上,那也是件极其消耗体力的事情。
托木伦也不算是在乱打,而是尽可能地照着熊瞎子的鼻子和扒在树干上的爪子打。
有两棒子敲在熊瞎子脑袋上,另有两棒被熊瞎子的爪子给拍开,终于有一棒子敲在熊瞎子的鼻子上,将熊瞎子打得嗷嗷叫,赶忙往下退了一段,用爪子不断地挠着自己的鼻子。
恢复过来后,又继续往上爬。
大概是意识到伸着嘴巴去咬容易挨打得受不了,它更多的时候是伸着爪子去挠,却总是又被一阵乱打乱捅,逼得无法靠前。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十数分钟后,熊瞎子估计是在树上抠不住了,不得不慢慢地从树上退了下来。
吕律和赵永柯两人看着这情形,不由相视一笑。
也不知道托木伦是怎么搞的,但凡把枪带着上树,也不至于陷入这种尴尬的局面。
吕律不由暗想:哪怕是经验丰富的鄂伦春人,在安全意识这一块,进行强化培训也很有必要,狩猎的时候,往往因为一些小事儿,而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是常有的事儿,对自己太过自信,也一样是很危险的事情。
能动枪搞定大炮卵子,非要选择刀猎,这是托木伦的自信,但何尝不是一种自大?
“那两只熊崽子还太小,熊瞎子被打了,它们也很难存活下来……打吗?”赵永柯小声地问。
“打吧,熊崽子在树上呢,不打的话,熊瞎子怕是很难善罢甘休,而且,蜂场被盯上了,估计也会隔三差五地就去饱餐一顿,都伤到人了……至于这两只熊瞎子,送动物园吧,也得看看托木伦是什么打算,我估计,他是准备抓住这两只熊崽子才陷入这样的僵局。”
现如今的吕律,心境和刚刚返回大荒山里的时候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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