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现在是有编制的衙役,进出县衙方便得很,他很轻易就搞到了朱仝和雷横的笔迹,张文远看了一会儿,试着模仿了一下,最后发现自己根本不是那块料,还是得去找萧让。
萧让进入郓城县衙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但其实还未真正融入体制内,在县衙也没什么朋友,而张文远恰好是其中一个。见他突然出现自己的签押房,圣手书生还以为他是来问村塾先生的事情呢,笑着宽慰道,“求之勿急,仲先生前天才给我来信,说家里有些事情要处理,再过几日就到了,到时候咱们一起为他接风洗尘!”
王旭嘿嘿笑道,“甚好,甚好,但我此行不是为了这事,我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来求你帮忙的!”
萧让长长地哦了一声,“哦……你有何事要小弟出力?”
张文远故意不说出原委,只把他往酒楼里拉,“事情重大,正好到了饭时,咱们不如出去边吃边聊。”
萧让推脱不掉,只得跟他去了魁星楼。吃饱喝足以后张文远才拿出两张废纸,笑着问他,“在下早就听说二郎能模仿天下所有人的字迹,不知这上面的字可能模仿出来?”
萧让拿起书信看了一下,见上面的字虽然丑陋不堪,但却有些熟悉,仔细想了想,顿时一脸惊愕地看着他,“据我所知,这是朱、雷二位都头的字迹吧,你这是何意?”
张文远一怔,心说你不是一直在模仿苏黄米蔡的书法吗,怎么连他俩的字迹都要研究,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萧让见他脸上有疑惑之色,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咳,小弟自幼就喜欢书法,看到别人的字迹总想研究一下,久而久之就形成习惯了。”
张文远点了点头,心说你这是职业病啊。见他一眼就看破了自己手里的字迹,他也没抵赖,四下看了看,小声解释道,“二郎初来乍到,对县里的情况肯定有所不知,你可知道咱们县里出了梁山泊的内鬼?”
“啊……谁是内鬼?”萧让瞄了一眼那封信,“莫非是这二人?”
“哼,岂止他们二人!”
张文远冷笑了一声,接下来就把朱仝、雷横和晁盖、宋江的关系说了一遍,“太祖说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贼寇就在左近盘踞,还把爪牙伸到了县衙里面,叫我如何睡得着觉?我虽非朝廷命官,但也食着朝廷的米禄,岂能容他们猖獗?”
焦挺听得连连点头,他才刚过了两个月安稳的日子,可不想就这样被贼寇毁了。在小说里面他虽然被吴用骗上了山,但一直出工不出力,直到被朝廷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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