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钱的人是很难娶到媳妇的,而稍有姿色的女人都被大户人家挑走了,剩下都是些歪瓜裂枣,而女人们也并无怨言,她们宁愿给大户人家当丫鬟做妾都不愿意嫁给穷苦人,因此张家村现在虽然有上百青壮,但成家还不到一半。
张文远闻言大喜,“如此甚好,您回去之后就给他们说,没有地种的都到俺们厂里来做工,我每月给他们三贯钱,还管两顿饭。”
这个时代的普通百姓基本上都是两餐制,张德贤听说一个月可以挣三贯钱,还管两顿饭,相当于这三贯钱是净钱,心中欢喜不已,当即表示要让自己的一个儿子和两个孙子过来挣钱。
张母见他们聊得顺利也很开心,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事,他们家和族长家的关系其实一直不太好,因为他们家都不是正经的种田人——他们的父亲是个唢呐匠,和几个村民组建了一个唢呐队走街串巷,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但是老族长却看不上他,嫌弃他的工作不正经,不像种田人那样踏实。
到了他们这一辈,三兄弟更上一层楼,一个木匠、一个唢呐匠,还出了一个县衙的小吏,眼看就要发了,但老族长不仅不为他们感到高兴,反而生出了嫉妒之心,经常冷言冷语不说,还带头孤立连他们家。
几年前他们的父亲过世按规矩要进祖坟安葬,张田氏请人看中了一块墓地,想把丈夫葬在那里,却被老族长阻止了。老族长本就嫉妒二房的日子过得红火,恨不得断了他们家的龙脉,哪能让他们继续占据风水宝地,就随便给她指了个偏僻的地方安葬张父。张田氏当然不愿意了,就和老族长吵了一架,后来还是老族长的儿子,也就是现在这个大爷从中说和才重新选了个地方安葬了张父。
发生了这件事以后,张家二房和族长一家就彻底决裂了,张文远更是带着母亲到城里居住,连老族长过世都没回去奔丧。
但是到了现在,张文远在县里彻底站稳了脚跟,把两个哥哥都弄到了城里生活,如今他们家在县里不仅有了产业,还有了私塾,他们大房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了。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两个人只有差距不大的时候才会有嫌弃和嫉妒的心思,因为大家都在同一个水平线,而一旦差距大到难望向背,就只剩下羡慕、臣服和巴结了。
张文远和族长家的关系就是这样,他们两家的差距已经达到难望向背的条件了,新任族长于他们家有恩,又亲自登门求和示好,他自然不会端着,当即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商议完了事情,天也快黑了,张母就开始张罗晚饭。李大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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