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头的镇淮大将军没少,来了府衙,顺带领一下六七八月的六份薪俸。
“镇淮大将军?”
李寿福挠挠头,他怎么没听过有这号人物,而且还是梁渠代领?
从二品,薪俸视作从一品,这负担可不小。
“甭管,给就行,我有条子。”梁渠拍下纸条。
李寿福没去看条子,直接翻抽屉盖章:“倒非怀疑大人,只是确有些好奇。”
一个大将军啊,来了江淮一点消息没有?
“别出去乱说。”
“大人放心。”
拿到条子,梁渠环顾左右,靠上桌案:“怎么样,有眉目没有?”
李寿福面色泛红:“托梁衡尉的福,在走流程。”
“妥!好好干!”
“明白!”
“鲛人那边如若有事,记得多帮衬帮衬。”
“大人放心。”
河泊所出来,存款涨至二十一万,再辗转去往府城。
一路上的平阳百姓诸多问候。
“人是故乡亲啊。”
婉拒了包子铺老板的大肉包,梁渠跨入杨府大门。
喝上一盏茶。
“师娘要去帝都?”
“怎么?圣皇御赐的宝船那么大,载不动我一个老婆子?”
“师娘哪里的话。”梁渠放下茶盏,“您出去逛街,旁人多以为哪家未出阁的闺女,同娥英是为姐妹,载肯定载的了,只是弟子此去兴许要半年之久,中间有何状况,需您自己回来。”
“无妨,半年而已,我也想去帝都看看,顺带帮你们操持操持。”
“操持?操持什么?”梁渠摸不着头脑。
许氏招招手。
梁渠凑到跟前,听闻耳语,面色大惊:“娥英这都同您说了?”
“我是她干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我不管你们什么约定不约定,总之,喜宴可以不办,府衙处要先行登记造册,听明白没有?”
“明白,师娘放心,弟子不会乱来的。”
凡婚丧嫁娶,皆要去地方府衙入户造册,同结婚登记没什么两样,许氏此言明显是为耳提面命。
与此同时。
平阳驿站。
獭獭开啃着大肉包跨进门槛,翻了翻随身小挎包,拍下信封和大元宝,敲敲桌面。
“呦,獭爷!”
吏员从椅子上蹦起。
“獭爷又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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