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身上这样的痕迹很少。其次,对于用空气针致死这个目标来说……这个针管的剂量实在是太小了,注射一次的剂量完全不够,就是剂量翻倍还差的挺远。”
“那可不可以连续注射?”
“理论上……理论上,只要能在一定时间内快速完成多次注射,保证人体不能处理完这部分空气,就可以达成目标。但是马俊的身上只有这一个针孔。就算是不考虑死者死前的挣扎,能保证在几次快速注射之后。只有一个这么完美的伤口的操作难度也……很大。我不能说没有,但是至少我应该是做不到的。”
我理了理思绪,感觉这结果真是有些奇特。
“也就是说,凶器或许并不是这个针管?,”
“没错。”莫子楠回答的十分干脆,“虽然针尖上的血液的确应该是马俊的没错,但是……至少从理论上判断,这个凶器的大小和实际的凶器并不相符。”
“准确的说,这水是纯水。或者说,它原本应该是蒸馏水。”
这应该能缩小排查凶手的范围。
“无论如何,只要我对死因的判断没有问题,”莫子楠总结道,“那么凶手就一定是一个在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
“那样的话,我们就有嫌疑人喽。”路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真可谓是自信满满。
这话说的很让人安心,可是好像有什么不对?
我低头确认了一下。电话还开着,我的确没开免提,不至于耳聋,却也没加入什么电话会议功能。
然后我又往路博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他以一种十分做作的方式摘掉了耳机,眯缝着眼睛甩了甩头上翘起来的几根毛,让它们立的更直了,然后歪着脖子斜着眼睛看了过来。
我一度怀疑我们这里究竟是不是一个正规的刑警队,而我是不是这里唯一的英明神武的头儿。
算了,英明神武是去掉吧。
多寒碜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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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先生的居所同样是公寓,比较起马俊的两个家却要小上许多,也旧上许多,约莫是几十年前建筑的旧楼,墙壁上的油漆裂开十几道参差不齐的缝。这老房子实在是古旧,却算不上古朴,若是说的好听点就是一切从简,难听点就是毫无装饰,也就一层白漆刷了了事。然而这房子坐落的地域环境实在优良,竟然是在一所知名的大学内部区域,周遭也算得上环境优美。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老先生,是嫌疑人的父亲,在那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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