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琢磨,还嘟囔了两句,“我咋觉得这情况耳熟。你们才是这么坑人的吧?等下,啥时候把我们队小傅还回来?他被你们队那俩人拐去有些天了吧……”
能够把自己带的徒弟被人“拐走”的期限忘的精光,只能说俞英健不愧是俞英健,这种事断然不可能在邵梓身上发生。能想起来进行草率的追究还是因为找机会损人——只能说这位同样是支队一把手的家伙,非要归类倒也不算逆来顺受。
话虽如此,俞英健却没有实实在在的找去深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界限感,明确自己打工仔地位、恰恰不那么喜欢招惹麻烦的俞英健在这件事上显然是个中翘楚。
丁为一家住在城市的边缘,位于一栋七层小楼的二楼,距离丁为的女儿所在初中骑单车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也勉强能算小半个学区房。
俞英健邵梓一行人现在所处的是商住两用的小楼正面,是一层连排的店门所在的地方,而居民楼的入口则在楼栋的后方,只需要走到楼与楼之间的路口拐个弯就可以进门上楼。
他们刚刚拜访的丁为家所在的位置是二楼的最边缘,正好处于上楼后楼梯口进去的第一家,也就意味着过了路口拐角上一层楼立刻就能进家门口,算得上是一个出入方便上极佳的位置。
据说,在丁为家的正下方,一楼边缘的店门本就是两口子创业时租下的铺面。
楼上居家下楼开店、工作生活两不误的初始想法很好,只可惜生意没那么好做、经营实在不畅,现在也早已转租给了别人,从便利店改成了发廊,只有三色的彩灯在门口摇摇晃晃。
目光扫过这片焕然一新的小店,邵梓没看到什么丁为奋斗时留下的痕迹——这也是当然,毕竟哪怕同处一个店面位置,发廊和便利店的差异像发泥和猪油一样,虽然乍然相仿、实质泾渭分明。
不经意间摩挲着自己的拇指,邵梓企图揣测那位仅仅在证件照和同事,从中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终究无果。
他们刚才已经访问了丁为的家里人。
丁为的葬礼已经结束,花费由不差钱甚至很乐意利用这件事为家里人的失责挽回声誉的袁家包办,因此从经济上倒不是巨大的打击。
可这个家庭终究失去了一个重要角色:妻子没有了丈夫,女儿没有了父亲。
丁为的女儿丁漾正在上学,接待俞英健一行的是丁为的妻子,正忙碌地延续着丈夫丧生前自己开网店的工作。
她的脸上已看不太出最初几天警察们问询时所见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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