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发觉警方大概已经掌握了他们的作案手法,只是缺少证据,就绝对不会认为自己事后的计划能顺利进行。
诚然,按照他们的推测,季微清理所有证据、如今留下而非潜逃的目的就是尽可能的保全自己的社会身份,以便照顾母亲,但刚才的对话中有一件事被摆在了台面上——如果无法证明有第三者和季峰案相关,单独调查那起坠崖事故,季峰的经历永远只会是“推测”。
现在是风平浪静,但季峰背着家人偷偷来到他乡,在一個地方失踪却在另一个地方坠崖身亡,还伴随着其他的受害者,哪怕被定性为意外,这种诡异的行为总需要具有足够力度的证明和一个正式的说法。警方通告不可能纯粹凭借通告办事。
季峰不是什么计算机高手,当初对失踪者本人的调查也不可能着眼于几张随意发布的图片,他留下的手机中或许存在证据掌握在首先查出真相的季微手上,警方的技术人员对她本人的能力心中有数,知道她具有保留证据同时隐藏到无法被“同行”查出的能力。
那么,无论警方使用怀柔方法还是雷霆手段,决定的主动权都在“知识改变命运”的季微手上。
“现在摊牌基本上没有任何意义,但干耗着也只起到让季微没办法生事的作用。虽然后者就是我们原来的目的,但这样未免也太被动了一点。老实说,这种状况让我挺不爽。”
俞英健很轻易就承认了这种处境。
他还真不是对调查中的主动权有那么高的要求,只是预判到了这样发展下去的结果,情况还是不算乐观。外国电影中经常出现的“在律师到来前会保持沉默”,现实中可不止是预设条件下反面角色的负隅顽抗——它必然有其意义,才会被广泛应用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但出于最大化收益不被牵着鼻子走考虑,他们现在到底还没有和季微撕破脸皮。触发这种机制除了通过其他边边角角的信息让季微松口,只剩下另外一个节点。
那个至今在逃、随时可以背下整口大锅的王旭之。
“协查王旭之的工作进展如何?”邵梓看向俞英健,“有这样明确的分工,他和季微应该很早就设置了窜逃计划,但再怎么说这两个人也不是生来就有反侦察能力。如果说是遗传,他们父亲的那种伎俩也只能骗骗外行。”
俞英健耸了耸肩,“反正我派出去的小队暂时没有任何进展。最后一次在监控录像里出现后,王旭之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因为失踪地点的特殊也没有排查的可能性。应该是有人开车从附近把他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